“心神?沒有啊。”他思慮了一下答道。
“確定?”
“當然確定了,不僅沒有什麼異樣,好像還變的十分清醒。”
“好吧。”我點頭,更加迷惑不解了。
“你問這些幹什麼?難道那老鬼真的還在我體內?”
“怎麼可能,它已經被除掉了,難道你還不相信兄弟我嗎?”
“當然相信你了,那我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這塊黑色斑點,會不會對我有什麼影響?”他的語氣透露出些許擔憂。
“不用擔心,那麼大的難關都安然過去了,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會讓你再出事,兄弟。”我的臉上滿是堅定。
“好兄弟!我信你!”
兩手相握,瘦虎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光。
“怕個毛!經過這一劫我算是想通了,人活著啊就要盡全力去讓自己和身邊的人幸福,這樣即使死去也問心無愧!”
“呃,你這是頓悟了啊。”這樣的話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從他的口中聽到,不禁調笑道。
“切,這不叫頓悟,我瘦虎一直都是這樣有情有義的人!來,既然兄弟你來了,我們哥倆必須得喝點,今天我必須得把你灌倒!”
“你確定?哪一次不是我把你喝的往桌子底下鑽?”
“來來來!啥都別說了,我還就不信了你的邪了。”
說著,我們把那幾個燒烤廚師喊了過來,讓他們重新生火。
他們唯唯諾諾,顯然是被瘦虎給嚇怕了,可我直接掏出兩千大洋,甩在了那老板的身上。
於是進度馬上加快了許多,這十幾張破椅子爛桌子,根本值不了幾個錢。
很快,我和瘦虎坐在了一張桌旁,準備拚酒。
“十個大腰子!四紮啤酒!再來一百串羊肉串!”瘦虎毫不含糊,衝老板嚷道。
“擦!十個大腰子!你還真敢叫!”我無語,真是敗給這家夥了。
連老板都咋舌,我們才兩個人而已,光是四紮啤酒就夠唬人了,兩個人能喝的了這麼多嗎?
“我們還是直接吹瓶吧,倒酒太麻煩了。”瘦虎舉起一瓶,很是豪爽。
“無所謂咯。”我聳聳肩,根本就不怕他,反正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酒量,但灌醉他還是很容易的。
作為發小,我跟這小子也不是一次兩次鬥酒了,從沒出現過意外,他每次都是先醉的直往桌子底下鑽,然後被我馱回家。
可他也是夠強的,每一次鬥酒前都是一副毫無畏懼的樣子,就像真的能把我喝倒一樣。
這一次也不例外。
“馬倫,感謝的話我也說了不止一次了,這次要不是你,兄弟我是真的掛了,可能連這幾個村莊的人都要遭受牽連,這個酒我敬你!”
半瓶一口氣下肚,我們都麵不改色,相視一笑,繼續把剩下的半瓶也幹掉了。
這時肉串大腰子陸續也被陸續端了上來,我們邊吃邊聊。
“馬倫,你在城裏開的那家鋪子怎麼樣了?這些天幫父母打理生意,還沒有空去你那裏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