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住著神的左臂
任憑是誰能有了這麼件寶貝都會新鮮個幾天。
跑完步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我開始對神棍患得患失起來,這麼好一個寶貝我該想怎麼保存才能萬無一失。
“你左臂的那疤痕是不是刀傷?”神棍問我
“……。”我不太想提及那道疤,我低頭凝視那條象一尺來長的毒蛇幾乎貫穿了我整個左臂的刀痕。想起了那個她。
“我想住在裏麵!”神棍說,“我是陰間來的,雖然不怕陽光但是終究是不習慣看見日頭的,而你那條疤痕在愈合後本來就和原來的肌肉組織有一定差別,我以之為巢,大家互不妨礙如何?”
我的思緒還神遊在那段年少輕狂與放浪形骸的歲月裏,壓根沒太明白它的意思,茫然的順著它的話點了點頭。當我被手臂上一股麻酥酥的感覺驚醒的時候已經看不見神棍的蹤影了,它住進了我的手臂。
忽忽,我騎著自己的愛車忽悠忽悠的競走在這個城市裏,象這裏的許多人一樣朝九晚五的為了自己的溫飽而去成就富人的事業。
“小成,上午你去銀行提取現金吧。讓李青團陪你一起去,我已經電話聯係好銀行了,一共21萬現金,可別出什麼閃失。”牛高馬大的“猩猩”老板一手反恰著腰站在他辦公室的門口,用不容商量的口氣安排了我上午的工作。麵對老板,除非是在他發工資的時候,否則我們總是反感的,我一直都是很想掐死他的,嗬嗬。
說到李青團兒這個人我不得不描述兩句,在公司他是最小的一個,不光是年齡隻有22歲,連身板兒也還停留在姚明8歲時的狀態,瘦的跟猴兒似的,一臉的小五官滿嘴的東北大茬子。滿臉的癡呆表情讓我一直以為他是處男。
我開著公司的車帶著青團兒去了銀行。
當一大包人民幣把我拉回了07年5月的時候我又開始在想,這要是全是我的錢那我不就可以在這個城市裏有套小房子了?不就可以弄個媳婦兒?我不就符合了三十而立的規則了嗎?
我忽然覺得有種不舒服的感覺,這樣的感覺是在以前的數次銀行提款中所沒有過的,這種感覺把我從春天的乳罩中完全拉回現實,或者那是一種不祥的預兆,也與我個人對錢的愛戀無關。
“青團兒,注意點兒,我覺得不對勁兒。”我馬上把我的這種不祥的第六感覺分攤給了身邊的青團兒,我樂意把不舒服加注在別人身上。
“嗯?怎麼啦?”青團兒斜眼兒問我。
“……”。我沒說話,把一紙袋錢塞進隨身的帆布包裏,回頭疾步往外走,青團兒下意識的以同樣的速度跟隨在我後麵。
剛走下人行道還沒來得及打開車門的時候就聽見後麵“轟!”的一聲一輛摩托車擦身而過,同時我左手的帆布袋猛的被一股惡狠狠的拉力往前一帶。有人搶劫!我在那一秒回過神的時候大腦猛一激靈,同時左手自然發力把帆布包往懷裏猛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