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夜色下的凶徒
淩晨1點鍾我擁著小女人坐在行駛的出租車裏，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是一直摩挲著她的肩膀。而她經過剛才一番瘋狂的折騰以後似乎很疲倦，半靠在我的懷裏耷拉著眼簾不知是在想些什麼還是快要睡著了。說實話，我喜歡她這種類型的女人，柔弱的讓人發自內心的疼惜。
看著車窗外的燈火一盞一盞的向後退去，總有時候會想問自己擁有哪一盞？總有時候會失落些什麼。
“哎！主子，這車有問題！”神棍打斷了我的思緒。
“有什麼問題，你打聽到了什麼？”我知道閑不住的神棍一定會對出租車問東問西的侃大山的，所以還真是稍有興趣想知道有什麼狀況。
“它說現在的司機不是它的主人，是個劫財劫色的強匪，它原來的主人是個下崗的女工人，現在已經在八嶺崗被奸殺了！”神棍的語調何其平淡，不愧是有著千年閱曆的判官筆，“而現在的司機就是凶手！”
嚇！我對殺人是沒興趣的，能和一個殺人暴徒同處一車也禁不住會覺得有點冷。小女人是敏感的，感覺到了我的變化，轉頭看著我的眼睛，我鎮定了下心神，衝她努了努嘴，手伸到她臀下捏了一把。她白了我一眼，便不再有多餘的動作，隻是靜靜的靠著。
好在我手臂裏住著判官筆，也許這個歹徒的凶悍不至於超過我以前見過的惡棍們吧，而且今天我實在沒有動手的興致，我太累了。你覺得呢？
“師傅，您這大半夜的也太辛苦了，一晚上咱能掙多少錢啊？”我開始試著和司機搭訕。
“唔！是啊，做……做這行就是這樣啊，累啊。”他的聲音有些沙啞，給人的感覺好象是很久沒開口說過話，然後現在是在磨合喉嚨一樣的。
“您這一天差不多能賺個兩三百塊錢吧，這也太受罪了。”我說。小女人又轉過眼睛不解的看著我，她知道我不是個沒話找話說的人，或許她在看我是不是打算有意向人顯擺今天晚上我對她所做的一切。我再次向她使了個眼色，同時她的小屁股再次被我大手攥了一把。
那個司機沒有說話，而我就繼續說下去：“大家出來討生活都不容易額，象我們要趕在很晚在大使館幫老外處理事情，難得輕鬆一次呢！”司機在鏡子中看了看我，我知道他對我的職業開始感興趣了。在中國好象都是這樣，很多人會對諸如老外之類的異類很感興趣，以至於有點過了頭。
“額！象我們這種人上下班沒有固定的時間，人家去哪裏我們就得跟著，在閔行區我可是唯一24小時配槍的六個人之一呢！”我繼續說下去，盡量把自己的身份描述的很神秘。
前麵的司機在聽到“槍”這個字眼時明顯的震動了一下身子，然後他開始很留意起我了，這從他鏡子裏越來越多次數看我的頻率就曉得了。他一緊張我就輕鬆多了。小女人趴在我懷裏不時的瞅瞅我，而我也在輕鬆下來後把手伸進她的衣服大搜特搜，所以她是以為我喝多了，象很多人喝多了一樣開始吹大牛了。她臉上露出反感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