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惡心的吊墜
接下來的很長時間我都在想著太歲與軍師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軍師現在去了什麼地方?一直想到吃飯時間,我就不想了。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那麼一件事情會讓我完全投入的去做,那大概就是吃飯了,嗬嗬。
我是肉食動物,我喜歡北方菜。酒當然是少不了的,我原本也好這一口,但是這次喝的不多,因為高興老是在桌子底下捏我腰上的嫩肉,一開始是斷斷續續每喝幾碗她便掐一回,到後來變成每喝一碗便捏一次。我有點敗興,但是女人跟酒比起來……還是女人更重要一點。
馬哥說我越來越不像爺們兒了,我有點臉紅,心裏頂了馬哥一句:是不是爺們兒得是在床上說了算的,嗬嗬。
馬哥問我有孩子沒?
我說有,交給衛生紙看管了。
他說:“你真廢,老子都有仨女兒了!你嫂子又懷上了。”
我微笑,往嘴巴裏塞了一塊兒烤羊肉,有點肥,而且烤的有點焦,但是很香。
這頓飯吃的時間很長,因為馬哥能喝。直到馬哥的大女兒領著一個妹妹從學校放學回來……
這個時候馬哥有點醉了,我也正端著一碗酒,冒著被高興的白眼噎死的風險往嘴裏倒,倆孩子就回來了。
北邊兒的女孩子都比南邊兒發育的早。從馬哥讓他的兩個女兒叫我叔叔的那一刻開始,我的目光就再沒離開過他大女兒。
在大約看了五分鍾以後馬哥有些生氣,高興的臉也耷拉下來了,但是我依然很執著,而且開始了一個很大的動作,這個動作差一點兒讓老馬哥拿槍嘣了我。
我從桌子的邊角上抽了幾張餐巾紙,攤在手掌上,而後手掌徑直往那女孩子抓去……
咣當咣當,稀裏嘩啦……
馬哥當場掀了桌子,從身邊兒的一個漢子腰裏摸出把槍瞄住了我。
還好,我在他開槍之前達到了目的,用紙巾包住他大女兒胸前的一個玉石吊墜兒拽了下來,也收回了手,在眾人既怒又驚且惑的眼光包圍下將那玉墜湊到眼前細細端詳。
“你幹什麼?知不知道老子差點兒掛了你?”馬哥衝我大吼,可我沒理他,一直看著紙巾裏包著的玉石。
“這東西是哪裏來的?”約五分鍾後我抬頭看著馬哥發問,神情有點嚴肅。
“什麼哪裏來的,你小子以後做事情別這麼不著調!老子剛才差點都摟了扳機了!老五!把桌子弄好!再弄點烤羊腰子過來!再拿幾個酒碗!”馬哥的氣顯然沒消,我知道他是顧全著兄弟情誼才沒翻臉的。
“馬哥,讓兄弟弄幾串兒羊蛋過來下酒吧,嘿嘿,我饞那玩意兒了。”
“你別上臉,先說,說說是怎麼回事兒!”馬哥火歸火,但還是先把酒重新擺上,吩咐下麵去烤點羊蛋送上來。
我眼神兒全落在那玉石吊墜上了,還若無其事的端起碗來喝了一大口。可馬哥是急性子,他已經意識到我手上那東西可能有些古怪,站起身子一伸長臂便搶了過去。學我的樣兒托在手心裏琢磨著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