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的日子格外的無聊,九汐每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埋頭苦修煉,按照她那老師父的話來說就是,乖徒兒你修為境界實在太低,還是乖乖呆在家裏安心修煉,免得還沒走出多遠就被滅了,師父再到哪裏找一個像你這樣的可人兒。
一想到那老東西說這句話的樣子,九汐就恨的牙癢癢,她現在這種狀況是誰造成的,還有臉來說道。
然而還有一件事更讓九汐氣憤,那以為的師娘居然對她擺臉色,自從看見她那張慘不忍睹的臉就一副鄙夷的樣子,再加上比她高了不知道多少個境界的修為,九汐有一種憋屈而又無可奈何的無奈,她知道自己修為低,在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神的眼裏就象一隻隨時可以捏死的螞蟻,但是你也要顧及一下自己的形象好不好,被師父看見了討不了他的歡心的。
所以憋屈了幾天的九汐,決定給她那個準師娘上點眼藥,免得她一個看不清楚,惹怒了師父她們兩人都不會好受。
來到師父的房門前,九汐猶豫了一下還是扣響了門聲,師父現在是不是和準師娘在一起,她剛才還看見準師娘去了,她現在這樣是不是不道德,但是一想到準師娘看她那厭惡的眼神,九汐的那些猶豫全部見鬼去了。
門開以後果然看見是準師娘開的門,那欲求不滿的眼神似乎要把九汐給吞了,九汐瞧都沒瞧她一眼就自顧自的走進了門內,而那女人看九汐沒理她,一跺腳也跟了上來,眼睛裏的光別提多凶狠了,簡直是想要把九汐給穿成刺蝟。
進門以後,九汐就看見了臥在軟塌上的九漓,他胸前衣衫半開,露出一片春光,手執琉璃杯盞,裏麵的酒液簡直閃瞎了九汐的眼,隻見他薄唇輕輕吐出幾個字,“退下吧。”準師娘動了動嘴唇想要說什麼,到最後還是退出了門外,隻是在關門之前狠狠的瞪了九汐一眼,那眼中的凶狠毫不掩飾。
“乖徒兒今日主動來找為師,所謂何事。”九漓放下琉璃杯盞,突然就坐直了身子,這個小徒弟這些天老是躲著他,突然間主動送上門來,隻怕是有所求。
“自從徒弟臉變成了這般模樣,這些日子是怎麼也不敢再照鏡子,他人看到徒弟這般容顏也是一副厭惡的樣子,徒弟心中………”九汐實在是瞧不起自己,怎麼她一遇上那老東西立馬變慫貨,你的的豪言壯誌呢,你的尊嚴原則呢,不怪九汐慫,都怪九漓太變態。
九漓看著九汐眼中充滿笑意,還有一絲不明的意味,“乖徒兒可是為自己現在這副尊容發愁。”
廢話,她都說的那麼明顯了,怎麼這人就是那麼的不識趣,“難道徒兒表達的還不夠明顯嗎?”
“自然不是,徒兒過來,為師來告訴你如何解除。”九漓端起琉璃杯盞又喝了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醉了,眼神竟然有了絲妖媚的迷離。
直接告知就好了,為何還要過去,直覺告訴九汐最好轉身離開,但是一想到他是把自己從小養大的師父,心中竟然又安定了幾分,緩緩向他走去,隻是剛走到跟前就被他一把撈了過去,隔著衣服,九汐感覺他渾身燙的灼人,似乎有點不正常。
“為師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還是個廢人呢。”琉璃的眼神透露出溫柔,聲音卻有些淒涼,“想不想聽聽師父的故事。”
這事要是擱在隨便一個解風情的人身上都會說句想,偏偏九汐就是那麼的煞風景,“徒兒並不想了解師父的過去,徒兒隻希望師父能還徒兒的臉一個幹淨。”
九漓鬆開手,將九汐的身子板正麵對他,兩個人離的十分的近,九汐能夠清楚的聞到九漓身上那淡淡的酒味,“吻我,我高興了就還你一個幹淨。”
“師父當真說話算話。”九汐摸不準九漓心裏在想什麼,他們之間有十幾萬年的空白,早不如曾經那麼親密,而且她能感覺到他變了,若是曾經的他,斷然不會說出這句話,他說的最多的字永遠都隻有一個,“滾。”
曾經的他是那麼的無情又絕情,淡漠的她都以為他其實根本就無情無欲。
“徒兒今天怎的廢話那麼多。”說完這句話九漓鬆開了九汐,又臥回了軟塌上,隻是靜靜的看著她,等著她選擇。
九汐說不上對九漓什麼情緒,她知曉他對她無情,隻是迫於無奈罷了,但是就算這樣,九汐的心裏還是不甘心,她無法反抗他,但是心裏並不想就那麼屈服,隻是………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有一雙大手扣住的她的頭,火熱的吻就這麼落了下來,他們滾下了臥榻,在地毯上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