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石室內,四周石壁堅硬如鐵,林夕炎和鍾莞月想盡了辦法,想要從這個石室逃出,當真是難如登天啊,就在這時,石門外似乎有了動靜,林夕炎和鍾莞月對視一眼,林夕炎連忙躺下,抱頭打滾,鍾莞月則蹲在一旁,淚眼朦朧的看著他:“夕炎,你怎麼了?”
石門“轟”的一聲開了,夜晚月光的清輝照了進來,接著程天行走進來,他嘴角帶著一絲得意的笑意緩緩地走到林夕炎的身邊,道:“林夕炎,怎麼樣?在自己心愛的人麵前慢慢腐爛,你一定很難受吧!”
林夕炎沒有回答他,依舊裝出一副很痛苦的樣子,程天行又看向鍾莞月道:“鍾莞月,是不是後悔了,當初你若是幫我,現在就是少主夫人了!哈哈哈……”
他背斜對著林夕炎,正是放鬆時,林夕炎知道這是一個好機會,忽然他一個翻身,迅速如電,程天行還沒反映過來,已被點了幾處大穴,已動彈不得了,程天行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林夕炎,從來沒有人中了這麼重的毒,還能運功起身的,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看著林夕炎帶著笑意看著他,程天行的臉都綠了,隻恨自己太過大意。
其實是林夕炎以前中過毒後在百草穀住過一段日子,百草藥王對他很是欣賞,趁機給他吃了數百種毒藥,早已有了免疫,他現在已是百毒不侵了,所以他剛開始還有些難受,但後來體內毒素竟一一化解了。
林夕炎對程天行笑笑,什麼也沒說,拉起鍾莞月就向外走去,走出石室後,他們轉身順便把石門又關上了,而裏麵的程天行動也不能動,臉都氣得青了。
“莞月,我們快走吧,不知道外麵怎麼樣了?”
兩人躲躲閃閃,逃過好幾隊守衛,這時,又有兩個魔教弟子來了,林夕炎連忙拉著鍾莞月躲到一旁的花叢邊,其中一個人手提燈籠,一個人手中端著一個碗,走到林夕炎身邊時,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傳來,使人欲嘔,那個魔教弟子邊走邊不滿道:“教主每天都要喝一碗血,我們這些人每天都要被殺死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輪到我們了。”
另一個也道:“是啊,這裏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早晚都會被他們給殺死的!”
林夕炎一震,魔教中是誰要喝人血,他們叫做教主,難道魔教中還有其它比程天行地位更高的人,正想著,他低聲對鍾莞月說了幾句,兩人便小心翼翼地跟著那兩人向前走去,那兩人往裏麵拐了一個彎,又向前走了許久,來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石室,他們小心翼翼地敲了敲石室的門,隻聽裏麵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進來!”
兩人這才扳動機關,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石門在他身後,又重重地合上了,林夕炎和鍾莞月這才跟著過去,兩人貼著石門,仔細聽著裏麵的動靜。
“教主,您要的血。”一個守衛道。
“嗯,你們下去吧。”一個中年人的聲音淡淡道。
林夕炎和鍾莞月對視一眼,到底是誰,難道魔教教主並沒有死,那我爹當年不是白白賠了性命!想起林萬森,林夕炎心中憤恨,連握著劍的手都緊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