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在葉逝禾梵互通書信中消失了,葉逝從禾梵給他的信中,看出了禾梵的成長。而禾梵對葉逝的情愫也在與葉逝的通信中慢慢的滋生著。終於一場大雪,提醒著他們,皇上的壽辰再過三個月就要來臨了。
二皇子那裏也派人來催他們到孚王府去讓他驗收結果。好在她們十人緊趕慢趕的還是在兩個月前去了孚王府上給觀賞。結果很令人滿意。
但臨走時,卻出了差錯,帶頭者沈清音因為不小心,扭傷了腳,本以為隻是小傷,幾天後就會好,這腳卻越腫越大,現在連床都下不來。
眾人頓時焦急不已,尤其是沈清音,她尤其懊悔,自己怎麼早不好,晚不好,偏偏這個時候將腳崴了。禾梵心裏也急,但她又不能表現出來,這舞已經想二皇子展示過了,據二皇子說,節目單已經報上去了,若是沒有,還好說情,但現在再改自然是不行的了。
不是沒有想過換人,隻是請音姐在這繡舞中是領頭人,不論是她的手法還是步法都是與其餘九人是不同的,能換誰上呢?就在眾人都集成熱鍋上的螞蟻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竟在這時回來了。
那天眾人正在為沈清音的事情惆悵不已,想著還有誰能代替她上場表演,突然門口傳來一句熟悉的聲音,“我知道誰最合適!”眾人聞聲齊齊轉過頭去。
禾梵看到來人,頓時渾身一振,一種從來也沒有的感覺湧上心頭,驀地眼睛竟紅了一圈,站在一旁的李月,看到禾梵紅著的眼睛,詫異的問道:“梵兒,你眼睛怎麼突然這麼紅?”禾梵一驚,趕忙用袖子擦了下眼睛然後含糊的道:“啊,剛剛,剛剛風迷了眼睛,沒事的。”
李月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但想到剛剛葉逝說的話,還是轉向了葉逝,葉逝衝著眾人微微點頭,然後道:“那人,就是她!”說著用手中的扇子指向禾梵。
還在擦眼睛的禾梵,突然看到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自己的身上,愣了下,看向葉逝,發現他也在看著自己。正當禾梵準備開口問怎麼了的時候。突然聽到旁邊的沈清音大聲道:“對啊,我們怎麼沒想到啊,梵兒這段時間一直跟著我們一起練習,無論是誰的手法還是步法,她都是練習過得不是嗎?她就是最好的人選。”
這話一出,一時之間所有人都覺得有道理,而禾梵,卻還處在發蒙的狀態,她開口道:“我?我幹什麼?”眾人看禾梵還是一臉的茫然,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沈清音拉著禾梵的手道:“梵兒,我們再說讓你接替我的位置呢,這裏除了你,在沒有人能夠表演繡舞了,所以無論如何,你也要幫姐姐我。”眾人也在一旁符合著。
禾梵有些為難,雖然清音姐說的不錯,但她也隻練過幾遍而已,並不熟悉,葉逝似乎看出了她的猶豫,道:“禾梵,你就答應吧,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不熟悉,就多練習。”
禾梵聽到葉逝也這樣說,隻好點了點頭。眾人見禾梵答應了,本來的擔心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趕忙拉著禾梵開始練了起來。
這一練就是一整天,知道天黑,他們才肯休息,等到她們終於結束後,禾梵發現葉逝竟然還在這裏,一旁的李月看禾梵一練習完,就好似迫不及待的在找什麼人,順著禾梵的目光望過去,剛好看到葉逝。
李月會心一笑,然後走到禾梵的麵前,輕輕的推了她一把,禾梵因為沒有注意,所以踉蹌的想著葉逝的方向跌了過去,葉逝看到禾梵像是要摔倒一般,趕忙走上前去扶住了她。
禾梵沒想到葉逝會扶住自己,她的頭幾乎就要挨上葉逝的胸膛,葉逝身上散發的淡淡的竹香味竄進了禾梵的鼻子裏,讓她不由得臉刷的一下子紅了起來。
眾人在一旁看得好不開心,開始對著兩人起哄,禾梵羞澀難耐,趕忙掙紮著從葉逝懷裏站了起來,像是耳語般的對著葉逝道了聲謝。葉逝看著禾梵微微一笑,然後道:“不介意和我出去走走吧。”
禾梵抬頭望向葉逝,正好看到他唇邊的笑意,再一次不好意思起來,低下頭,然後微不可聞的點了下頭。之後兩人便不顧眾人的目光向外走去,自然也沒有聽到眾人在後麵說的一些什麼兩個人看上去很般配之類的話。
禾梵現在很緊張,一顆心砰砰砰的仿佛快要跳出來了一般,他們出來已經好一會了,可兩個人到現在連一句話都還沒有說,禾梵想說些什麼,卻有不知如何開口,正當她終於決定想打破這沉悶的氣氛時,葉逝開口了。
“你,最近怎麼樣?”禾梵“啊”了聲,然後道:“很好。”突然又覺得自己的答案好像在敷衍一般,趕忙又補充道:“我最近很好啊,緣繡居的生意蒸蒸日上,唯一一個皇宮裏的問題現在也快要解決了。你呢?你出去了,這麼久,是幹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