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建文的性格,對他沒利的事,他可是絕對不會做的!”
朱鬆摸了摸下巴,有些玩味地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怕是我這未來的老嶽丈,對他朱允文來,有著很大的作用吧?”
“嗯?”
朱楩驚訝地看了朱鬆一眼,在朱楩的印象裏,自己這個弟弟雖有些謀略,可是全都用在了吃喝玩樂、鬥毆滋事上麵,對於朝堂之事,一向都漠不關心。
可是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至少對於朱允文的性格,朱鬆倒是把握得很準。
盡管心中感到驚詫,但朱楩還是到:“鬆弟,這次你可是猜錯了!建文想要拉攏的,可不是你未來的老嶽丈,而是你未來的大舅哥!”
“大舅哥?”朱鬆詫異了,“楩哥,你就別再賣關子了,直接告訴我是誰不就得了!”
“魏國公之妹徐妙錦!”
朱楩淡笑地看著朱鬆,道:“這次你子可是有福了,那徐妙錦出身王公之家,且賢良聰慧,生麗質,更是滿腹詩書,是咱們應府有名的才貌雙全之女。聽上門提親的王公貴族,把魏國公的門檻都踏破了,沒想到最後卻是便宜了你子!真是……”
到後麵的時候,朱楩自己似乎都有些不敢置信。
“魏國公?徐妙錦?”
朱鬆倒是沒在意朱楩臉上的表情,而是在腦子之中極搜索有關魏國公的資料。
徐暉祖,乃是中山王徐達長子,185年襲爵魏國公,可以是位高權重。
而徐妙錦,乃是徐達的第三女,也是他徐暉祖的親妹妹。
有關於徐妙錦,更是曾經有一野史傳:是徐皇後早逝,朱棣便打起了妻妹也就是徐妙錦的主意,但徐妙錦生性剛烈,在給朱棣寫了一封‘拒婚信’後,就削為尼,此事也不了了之了。
如果賜婚這件事情是真的話,那朱鬆還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楩哥,此事當真嗎?”朱鬆咂了咂嘴巴,有些幹澀地問道。
“為兄還能騙你不成?”朱楩沒好氣地瞪了朱鬆一眼,道:“估計這幾日便會有賜婚的聖旨下來,你子到時候可別高興過頭了。”
“哪能啊!”朱鬆拍了拍胸口,臉上出現了喜色。
朱鬆前世雖做了多年的保鏢,有資財,可就是一光棍,句不嫌丟人的話,他甚至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
沒想到這重生了一次,不光權財兩得,就連婆娘都有了著落,叫朱鬆這個窮吊絲,怎麼能不高興呢?
看朱鬆一臉的喜色,朱楩撇了撇嘴,道:
“你子先別高興地太早,我聽徐三姐高傲地很,別看是建文賜婚,若是徐家姐不想嫁的話,縱然是抗旨不尊,建文也不會把人家怎麼樣的!到時候,你可就出大醜了!”
朱楩得這倒是實話,再怎麼徐暉祖也是功勳之後,而且現在人家在朝中不光擔任要職,手中亦有兵權。
朱允文不可能為了一個浪蕩子,得罪一個朝中舉足輕重的大臣。
聽到朱楩的話,朱鬆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他還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算了,不提這些了,你自己做好準備就是了!”
朱楩不便再繼續打擊朱鬆,繼續道:“好了,鬆弟,你給我,這半個月的時間都去哪了啊?”
提起了朱鬆的興致,又毫不留情地予以打壓,朱鬆一臉幽怨地瞅著便宜哥哥那張清秀的臉,怎麼瞅怎麼覺得欠揍。
……
正如朱楩所預料得那樣,朱鬆回府之後的第三日清晨,朱允文賜婚的聖旨就到了王府。
“殿下,殿下,宮裏傳旨的太監到了,您快點梳洗一下,出去迎旨吧!”白福站在朱鬆的屋子外頭,一臉焦急地叫著。
“別鬧,讓我再睡一會,什麼迎旨不迎旨的……”朱鬆一把推開侍女扒拉自己的嫩手,迷糊道:“這才幾點,一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