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君可不知道自家堂姐之前曾在城外秦淮河畔偶遇之事,要不然的話,她就不會這麼了。
“婉君!”
盡管昨夜並沒有和朱鬆同房,但是徐妙錦聽到自家堂妹出‘身子剛破’的時候,俏臉還是羞地通紅。
“妙妙姐,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啊?”看起來溫婉的徐婉君,起女人的私密話題來,倒是沒有啥不好意思地,“再了,出府的時候奶娘把那些東西都……”
“堂姐,昨夜姑爺並未與姐同房!”香香見堂姐越越離譜,不由得插了句嘴,“而且,日後姐也不會和姑爺同住一房,堂姐您也心點吧!”
“啊?”聽到香香的話,徐婉君那紅潤的嘴登時撐圓了,驚道:“妙妙姐,這卻是為何?”
“堂姐,還是婢子來吧!”香香開口,直接打開了話匣子:“那是半月之前吧,那時候……”
香香很有評書的賦,不過是最單純的一次偶遇,到了香香嘴裏,卻成了一場別有用心的陰謀。
連帶著,倆熊孩子都成了不知情的大眾演員,主角就是徐妙錦和主導整個陰謀的朱鬆。
“不會吧,我看殿下很好話啊,好像和城中所風傳的韓王殿下大有不同啊!”
聽完香香講述的徐婉君,大腦當時就有些當機,想想之前見到的彬彬有禮的朱鬆,再想想有關朱鬆的各種惡評,總感覺這兩個人劃不上等號。
“那都是表象!”徐妙錦俏臉含煞,“正所謂知人知麵不知心,他是什麼人,若是僅僅能夠從表麵上就看出來,那他就不是韓王了!”
“那妙妙姐,總不能就這麼一直僵持下去吧?”徐婉君猶豫了一下,道:“到底,妙妙姐也是王府的王妃,若是堂兄知道你在王府待遇的話,怕是……”
“婉君,你放心!”徐妙錦知道徐婉君的意思,“我既然已經嫁給朱鬆為妻,那自然便是韓王府的人,縱然韓王不爭氣,我也要擔起韓王府的責任來,畢竟,我們現在不僅僅隻是徐家人了!”
噠噠噠!
突然,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誰呀?”香香揉了揉臉頰,問道。
“婢子奉白長史之命,前來請王妃去中院的‘長慶殿’交接一些王府的內務!”房外,一道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
“姐?”香香扭頭看了徐妙錦一眼。
“你且先去吧,我隨後就到!”徐妙錦應了一聲,直接站起身來,“婉君,隨我一起去看看吧,這偌大的王府,姐姐一個人可管不過來,到時候還需要你多多幫襯才是!”
“是!”徐婉君不過是徐妙錦的陪嫁,自家堂姐這般信任自己,徐婉君心裏也很高興。
……
中院長慶殿,這裏是王府處理日常事務的地方,平日裏府上的那些管事,都會在這裏向白福稟報各自負責的府上內務。
大婚之前,朱鬆就已經放下話去,日後王府的一切內務,包括田地、屋舍……等等這些,全部移交到王妃手中。
今日是大婚之後的第二日,白福整理好了這些東西,叫上了幾個府裏的大管事,準備向王妃交割內務。
“白大人,點下成親不過兩日,這般交接是不是有些操之過急了?”殿中,一個白胡子老者擰著眉頭,“府上還有許多的產業沒有清理,到時候王妃追問,咱們也沒法子回答啊?”
“唉,殿下這些年來的胡鬧,敗了許多的家業,王妃若是追問的話,咱們如實相告也就是了!”
白福搖了搖頭,好像還要點什麼,也就在這個時候,朱徽煣的聲音從大殿外傳了進來:“白爺爺,白爺爺,您在這裏嗎?”
“兩位公子?他們怎麼過來了?”白福眉頭一挑,對一名侍衛點點頭,道:“去接兩位公子進來。”
“是!”一名侍衛點點頭,邁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