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看到門口鑽進來一個腦袋瓜,本來還伏在朱鬆懷中的徐妙錦,頓時嚇地尖叫了一聲,整個人再次一下子鑽進了被子裏。
朱鬆也被嚇了一跳,待見到是瑩香之後,頓時一瞪眼,道:“白長史有沒有是何事?”
“這個倒是不曾,他隻是喚婢子過來叫您起床。”瑩香搖搖頭,道:“對了,好像還有岷王府的黃長史在。”
“楩哥的人?”朱鬆微微一怔,道:“又出什麼事了?”
“婢子也不清楚,不過王爺,您還是快起來吧,膳房還給您留著午膳呢。”瑩香笑嘻嘻地道,“婢子去給您還有王妃打水。”
“好啦,那丫頭已經出去了,再了,你一個人能穿好衣服嗎?”眼瞅著瑩香端著個銅盆走了出去,不由得道。
聽到朱鬆的話,徐妙錦這才敢微微地抬起頭來,先是露出一雙眼睛瞧了瞧,現房間裏果然沒有其他人了,這才把一張羞得通紅的臉抬起來。
不過這時卻對朱鬆嗔怪道:“王爺,都怪您,現在都已經過了午時了,若是一會看到君妹,還不得被君妹給笑話死啊?”
“……”朱鬆頓時無語,心:這是我願意的嗎?還不是你太誘人了?
見徐妙錦還有些羞惱,朱鬆不由得擺出了一張自怨自哀的麵孔,道:“哎,方才還如膠似漆,你儂我儂,眼下就開始怪本王了,哎,女人啊,就是口是心非。”
看到朱鬆故意露出了一種誇張的委屈臉,徐妙錦不禁“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不過想到方才瑩香的事,當下趕忙捂著錦被坐起身來,一邊穿衣服一邊道:
“王爺,一會妾身伺候你穿衣,萬不可讓黃長史等急了。”
朱鬆也不想被白福還有劉長生嘮叨,也開始起身忙起來。
徐妙錦本想伺候朱鬆穿衣的,但是剛一用力想要站起來,立即“呀”地一聲皺起了眉頭,同時身體也跟著攤坐了下來。
畢竟徐妙錦是初承雨露,再加上一晚上還有一上午的瘋狂,讓她起身走路都成問題,更不要伺候人穿衣了。
看到這一幕,朱鬆不由得嘿嘿女幹笑了起來,剛好此時瑩香也端著盆熱水走了進來。
朱鬆便道:“瑩香,過來伺候本王還有王妃穿衣。”
聽到這話,瑩香這丫頭竟然眼睛變得賊亮起來,匆匆放下熱水盆就來到了牙床邊上,紅潤的嘴始終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
開始的時候,徐妙錦以為丫頭是在笑她,後來她一想不對啊,她才是王妃,她才是主人,怕啥?
再了,王爺與王妃行房有啥錯,你個丫頭笑什麼笑。
所以,到後來的時候徐妙錦的臉色變得淡然,甚至還和瑩香對笑了起來。
原本瑩香是帶著幾分調笑之意的,畢竟她是朱鬆的貼身丫頭,昨夜她就睡在外堂,內堂有什麼風吹草動的她都能夠聽到。
昨夜兩人瘋狂的聲音,其實把瑩香也給弄得心煩意亂,她甚至直接來到了窗跟下開始聽牆角,一宿沒有睡好。
此刻,再看到王妃臉上那似笑非笑表情的時候,丫頭還以為被王妃現了昨日她聽牆根的事情,倒是把自己給弄得麵紅耳赤起來,到最後都不敢和徐妙錦的目光相對了。
好不容易等到兩人全都洗漱完畢,然後朱鬆先帶著勉強走路的徐妙錦來到了外堂,同時吩咐瑩香讓膳房留下來的膳食送到這裏來。
畢竟王妃現在可是腿腳不方便的人,與其讓府上的下人們見到這一幕之後在背後議論,索性便不叫下人們見到。
陪著徐妙錦一起在外堂吃了點東西果腹,等到徐婉君過來陪徐妙錦的時候,朱鬆這才慢悠悠地往初華堂趕去。
……
“嗯?不是在初華堂嗎?怎麼沒人呢?”來到初華堂,朱鬆有些奇怪地看著空蕩蕩的大堂,自語道。
“啟稟王爺,方才有下人來報,是岷王殿下來訪,白大人與黃大人全都去前麵迎接了。”
這個時候,正好有下人過來收拾初華堂,見到朱鬆之後連忙道。
“奇了怪了,先是黃長史,怎麼又來了個朱楩,他這是要作甚啊?”朱鬆這回真是搞不懂了,有何事需要如此著急?
朱鬆本想去前麵看看,剛走出初華堂的大門,便見朱楩在白長史以及一名儒雅中年人的陪同下一起朝著初華堂走了過來。
“鬆弟,想要見你一麵可真難啊,非得孤親自來不可啊!”剛一見麵,朱鬆都還沒來得及見禮呢,朱楩就是一通抱怨,直接越過他進了初華堂。
“下官黃柏河,見過韓王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