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足利滿詮審訊李貞熙的時候,整個南京城都亂了起來。 ..
“快去那邊找找!”
“你們去內東城,你們去外東城!”
“開門,開門,例行檢查!”
一隊隊身著鎧甲的兵卒,一隊隊身著捕役服的捕快,以及一隊隊身著輕鎧的韓王府親衛,三部分不下上千號人,就像是瘋了一樣撒向了整個南京城。
街上做買賣的販們,看著這群瘋狂的兵卒、捕快以及親衛們,全都愣住了。
“嘿,兄弟,你他們這是在做什麼?”西市一個賣棉鞋的商販,詢問旁邊的一同行。
“我哪知道?”那同行是賣幹柴的,“不過聽前些日的時候,咱們城中來了些曰本浪人,他們曾經冒充國曰本國使團,意圖謀刺韓王殿下。這些人,想必就是在抓他們的餘黨呢吧?”
“你得也對!”賣棉鞋的販歎了口氣,道:“唉,這年月,生意可不好做了啊!那些曰本……”
“唉唉,別了,沒見那些軍爺過來了嗎?”賣幹柴的碰了碰剛才話那哥們,聲音了下來。
“你們,有沒有見過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他披著一件淡粉色的大氅,長得很精致漂亮!”
這個時候,一名韓王府的親兵來到了這倆商販的麵前,問道。
“沒有,我們沒有見到!”兩名商販齊齊搖頭。
……
同樣的一幕,生在南京城的大街巷,最後甚至連錦衣衛都出人幫忙了。
多半個時辰之後,所有搜尋隊伍的領,齊齊彙集在東市口。
“怎麼樣?找到沒有?”
朱鬆身著狐裘,坐在一家茶館前頭,在他身前的是錦衣衛指揮僉事張輔、應府同知陳浩、中軍都督府經曆韓青山以及黃三。
四人聽到朱鬆的話,全都搖起了頭。
“王爺,整個東市都找遍了,沒有找到。”陳浩搖搖頭,“還有臨近東市的那些百姓家裏也找了,也沒有找到。”
“王爺,我們這邊也是!”韓青山和黃三也跟著道。
“一個大活人,好端端地就這麼消失了?”朱鬆咬咬牙,道:“難不成這丫頭長翅膀飛了不成?”
“王爺,有一個地方還沒有找!”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話的張輔道:“隻是這個地方,若沒有萬歲爺聖旨的話,就算是我們錦衣衛也不能輕易去搜查!”
“哪?”朱鬆問道。
“就是各番邦屬國所住的館驛。”張輔道:“這些館驛涉及到各番邦屬國,若無萬歲爺聖意的話,我們……”
後頭的話,朱鬆也沒在意聽,他忽然感覺自己就是個笨蛋,當初李貞熙可就是從曰本子的手裏頭救出來的,這個時候找不到了,第一個就應該想到曰本子才對。
“他娘得,怎麼就忘了他們了!”朱鬆拍了拍腦袋,道:“走,隨本王去曰本使團所在的館驛。”
張輔道:“可是王爺……”
“沒什麼可是不可是的,出了事情本王擔著!”朱鬆直接打斷了張輔,起身就往外走。
唉,攤上這麼一位王爺,他們也隻能收著了。
……
曰本使團所在的館驛,足利滿詮的審訊仍在繼續。
“你堂堂的朝鮮公主,竟然偷入我曰本國使團館驛,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