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曰本海船的大明福船上,第一層船艙所在的火炮間,一襲常服的朱鬆正透過一個瞭望口,觀望著對麵曰本海船的情況。..
站在朱鬆身邊的,是身著輕鎧,披著大氅的張輔。
那日朱棣急召朱鬆和張輔入宮覲見,就是告訴朱鬆他們,讓他們時刻注意曰本使團的動向,等到曰本使團離開大明的時候,就讓他們尾隨而至。
最主要的目的,是在大海上讓這些曰本國的使團們,徹底失去蹤跡。
如果朱棣給朱鬆他們足夠多的戰船還有人,自然是很容易將這些曰本子給消滅掉的。
可是偏偏,朱棣隻是給了朱鬆一艘中型福船,至於人嘛,除了船上控製船隻的海員之外,一個兵卒都木有。
這可難住了朱鬆。
要知道,現在大明的水師可沒有後世那麼厲害,海船上也不過是一些普通的強弩、火球、神煙什麼的……像火炮之類的遠距離武器,那是一個都沒有。
所以,在接到朱棣的任務之後,朱鬆就軟磨硬泡地從朱棣這裏求下來一道聖旨,隨後朱鬆就帶著兵部、工部以及內府監局的匠人們,到了淮安府的造船廠。
每,朱鬆和這些匠人們就窩在造船廠裏,熬到很晚了才會回到居所。
就這樣持續了半個月的時間,當得到曰本使團出現在東海消息的時候,朱鬆和匠人們也終於不再等待,而是將那艘福船駛除出了黃浦江,直入東海。
知道此刻,那艘被朱棣賞賜給朱鬆的福船才算是露了麵,隻是已然模樣大變。
“哈哈哈,文弼,本王這一炮轟得怎麼樣?”放了這幾炮,朱鬆一臉興奮地哈哈大笑起來。
聽到朱鬆的話,張輔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容,道:“王爺,這樣直接攻擊他們的話,真的好嗎?”
“有什麼不好的?”朱鬆聳聳肩,道:“反正這次出海,就是為了讓這群該死的曰本全都死在海裏,船沉了,他們不就都死了嗎?”
得好有道理,張輔竟然無言以對。
能不能行了?
“那王爺,咱們接下來怎麼辦?”張輔問道。
“這還不好,繼續轟啊!”朱鬆這一開殺戒,根本就停不下來。
“王爺,其實在曰本使團的船隊上,有很多咱們大唐的東西,您不是想著一筆橫財嗎……”張輔話都沒完,朱鬆就把他給打斷了。
“你怎麼不早啊?”朱鬆聞言先是一愣,隨後便是一臉的懊惱之色,“你早告訴本王的話,本王就不會這麼貿貿然地轟爛那艘船了。”
“王爺,下官開始的時候可就阻攔過您。”張輔的臉色頓時苦了下來,咱話能不能不虧心啊?
“得,算本王錯了!”朱鬆臉一紅,道:“來人,放下船帆,轉舵,追那些曰本去。”
“是!”
朱鬆的親兵護衛們應了一聲,整艘船上的人都開始運轉起來。
……
“大,大明的戰船!”渡邊切人,一臉驚訝地道,“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足利滿詮臉色很不好:“現在不是這些的時候,你們,保護我上其他的船。”
“嗨!”
船上仍舊存活著的武士們,低頭應了一聲,雙臂使勁,開始瘋狂地華滑動船槳。
當足利滿詮他們出現在另外一艘曰本海船上的時候,朱鬆他們的戰船也已經靠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