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被人圍毆的感覺可很不好,更何況是這些見錢眼開、膽如鼠的衙役們。 ..
實話,若不是因為有人指使的話,侯一刀在韓棟掏出那一千兩銀子的時候,怕是就已經心髒‘怦怦’跳著,收銀子走人了。
“刀哥,咱們,要不咱們撤吧?”
“是啊刀哥,反正咱們已經做到這種程度了,大人也不會怪罪咱們。”
“刀哥,咱們人少,可惹不起他們這麼多人!”
這群衙役們可沒有侯一刀那麼禁打,被兩百來人圍毆了這麼一通,這些衙役們有好幾個都斷胳膊斷腿了,哪裏還有心思反抗呐!
“撤,快撤!”
侯一刀可不是傻子,打反正是打不過這群人了,而且茬兒也算給日月樓找了,總不能還留在這裏被動挨打吧?
所以,侯一刀他們這些衙役們隻能是抱著腦袋瓜子,扭頭就往日月樓外麵跑去,那一個個灰溜溜夾著尾巴的樣子,像極了跑路的黃鼠狼。
看著這群之前還耀武揚威,下一刻抱頭鼠竄的衙役們,日月樓中的一眾賓客們齊齊爆出了歡笑之聲,就連一旁一直都陰著一張臉的韓棟,此時也都露出了一絲歡暢的笑容來。
朱鬆看到這場麵也是一臉的笑容,張展鵬這老頭子還真是生猛,僅僅是幾棒子,竟然就挑動地整個一樓大廳中的賓客們群起而攻之,真是老當益壯啊!
……
“你們這群沒用的廢物,明日清晨日月樓若是還沒有關張停業的話,你就直接帶人還有咱們縣衙的封條過去,強製他們關張歇業!”
交趾縣衙之中,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聽完侯一刀的稟報之後,那是一臉的惱火之色,對著侯一刀等人是一陣怒吼,臉上很有些憤憤然:
“你們要知道,這可是同知大人交代下來的事情,想不到你們這些家夥竟然如此地沒用。”
“太爺,那日月樓不過是個的酒樓罷了,最多就是規模大了一點,其他也沒有什麼。同知大人為何要動這麼一座的酒樓呢?”
對於府衙同知大人的任務,直接執行者侯一刀很不理解。
在交趾這地界兒,龐浩可以是一手遮,幹嘛非得要和一座區區酒樓過不去呢?
“你他娘地傻啊?就算不是同知大人,僅僅是是府衙的一個書吏令我等作此事,我等能不幹嗎?府衙的上官了話,本太爺可是在同知大人麵前保證過的,一定不能出任何岔子。”
到這裏,交趾縣令汪苟侻臉色微微一變,對縣衙外叫嚷了一聲,道:“九兒,你進來。”
縣衙外頭,很快走進來一個穿著仆役服的,長得濃眉大眼的青年男子,他低眉順眼地道:“老爺。”
“九兒,你現在去準備一份厚禮,去一趟龐大人的府上求見龐夫人,她若是見你的話,你便,那件事本太爺已經讓人去辦了,讓她盡管放心便是。”
汪苟侻想了想,又道:“龐夫人若是不肯見你,你便直接回來就是了。”
“是,老爺!”九兒應了一聲,急匆匆而去。
……
交趾縣令汪苟侻和交趾同知龐浩的籌謀,朱鬆自然是不知道的,而且他也懶得去管這事。
本來嘛,今日所生的事情就是他所期盼的,隻是沒想到張展鵬這老頭子橫插一腳,倒是替朱鬆接過了梁子,不過他也相信,那背後之人是不會如此輕易就放棄的。
日月樓,一樓大廳。
“哈哈哈,今日之事真是謝過諸位了,若是沒有諸位的話,怕是今日之事就難了了。”朱鬆站在一張樓梯上,向大廳之中的兩百多人行禮。
“朱掌櫃的,這沒什麼,您不必放在心上!”
“是啊,朱掌櫃的,那些狗腿子就會欺負咱們百姓,咱們可不怕他們。”
“這些家夥,來一次揍他們一次!”
兩百來人齊齊哈哈大笑了起來,對於圍毆了那些衙役們,這些百姓們是毫不在意,本來嘛,他們就不把縣衙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