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費總裁的魅力引起簡小姐的不滿了。但他們挺費總裁是他們的事,關我什麼事?我心裏眼裏隻有一個女人。”卸下了費總裁的身份他隻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傾盡生命的力量愛著心底那個女人的男人。
簡雪微側頭睨他,“你不姓費?”
他直勾勾的望她眼中,眼神認真了起來,“小雪,我的意思是,我是單純以一個男人的身份愛你,不是費總裁的身份。”
從前他以為錢就是一切,能買到他想要的,包括她的心。可最後他才發現,他給了她一切,可她卻屢屢忤逆他總是跟他唱反調,最後毅然離開了他。這時他才明白,真心需要彼此交付,隻要求她給予是他自以為是,自私的霸占。
這五年間慢慢明白,原來他愛她並不能強迫她,愛不能建立在利益之上。 被他的眼神看得不自在,她撇開臉,故作輕鬆的好笑道,“所以你是想說他們是你的啦啦隊?”
“就算是吧,反正抱得美人歸才是真理。”他傾近她,高大的身軀越過她的背將下巴抵於她右肩上,溫熱的氣息噴於她頰側。
簡雪輕推了下他,臉頰漸漸紅了,低低的咕噥,“別靠那麼近……”
他不悅的皺眉,一手環過她的纖腰將她勾住兩人貼得更緊,就差沒扒掉衣服了。薄唇似有若無的輕觸她粉頰。“再敢說一個我不愛聽的字別怪我無法控製揍你屁股的衝動。”
粉頰己紅霞密布的簡雪聞言怒了,雖然身體己經因為他的貼近緊繃不己,但嘴巴還是不饒人。“你敢!”嗓音毫無震懾力。
他眉一挑,一手拿開筆電,直接將她撲倒於床壓著她,居高臨下記睇視紅著臉的她,揚了抹壞笑,繼而欺近她,四片唇微貼低語,“要是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都是你挑起的,所以不可以說是我破壞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你……唔……”被封殺了。
雖然費璋雲很想要她,但他還是會遵守他跟她之間的約定,不會碰她。他知道這是因為五年前他讓她害怕了,令她害怕的陰影依然存在未消。
在她的唇被他吻得晶亮而紅腫之後他才滿意的放開她,大掌輕撫著她的粉頰,額頭抵著額頭,鼻尖抵鼻尖,唇貼唇的低道,“小雪,不要離開我……”
這一句己經訴說了他身為黑道太子爺、白道領軍人物、普通男人對她的深情摯意、對她瘋狂的眷戀、對她戒不掉的癮。
這個男人不會甜言蜜語,不懂浪漫,但他會為她做任何事。就像五年前一樣,隻是當時方式有些過激,現在他純粹是完全以她為中心,什麼都是繞著她轉,而她就是他地球的中心。
簡雪輕牽唇角將臉縮入了他胸懷中,閉起的眼角處有兩滴滾燙的淚水自眼角滑下……
同一間醫院內,住院B區高級病房內。
沈非坐於病床邊,望著病床上的好友。“事情就是這樣。”
病床上的尼拉德臉色有些蒼白,但精神還可以。在聽完沈非的報告之後,微點了下頭。
“沈非,五年前的恩怨也該是時候了,隻要一天不了結小雪不會安全,湯北辰一天不出現她就不會放棄找他,而費紫蘇的死不清楚,湯北辰的心結也不會打開。”
沈非點了點頭,同意他的話。
但他們‘黑洞’這個組織己經消失在黑道五年,不可能會重新出現,就算是出現也不能是現在,而且還要征得費老太爺的同意。
“咳一一咳、咳!”尼拉德咳了幾下,一手抽過紙巾捂著嘴巴,然後隨手將紙巾扔到了垃扔籃中。
沈非皺眉,“你真的沒事麼?”這麼多年的好友關係了,若不是因為了解他的個性他自然會去查查。
好友的關心尼拉德心裏明白,但不想讓他知道那麼多,免得過於擔心。微微笑了下兩字帶過,“沒事。過幾天我就可以出院了。沒事的話不必經常來,你也很忙。”
沈非站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那你好好休息,有事電聯。”
尼拉德點了點頭,伸手拿過一邊的筆電打開。 今天費璋雲有個重要會議要開就回了公司,很晚才回來,回到醫院的時候簡雪己經睡下了。
走至床邊看了眼她,原本滿臉的疲憊感瞬間消失不見,唇邊還沒自覺的輕扯了絲笑痕。看到她他總能放鬆心情,是他的良藥。
轉身走至陽台,隨手點了支雪茄抽了起來,身體斜靠於陽台的一角。
看著被房間內燈光射出看得分明的白色煙霧,再透過煙霧望向夜空中的星辰,費璋雲的眼神有些深遠。
重重的歎了口氣,像是有心事似的。
“怎麼了?”簡雪的聲音突然自他身後響起。
他回頭,見她站於那裏,隨手撚熄了雪茄,輕皺眉,“怎麼起來了?也不披件外衣。”說著脫下了外套給她披上,夜深了還是有些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