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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想要和我合作。”
法國一處異常靜謐的巷子口的位置,兩個同樣穿著黑衣的男女麵對麵的站著。
男人戴著一個帽子,看不清楚樣貌,而女人則是戴著口罩。
“有我在本家,你可以得到很多資料,不是嗎?”可人抬起頭,靜靜的看著霍冥道。
“你是怎麼找到我?又是怎麼知道用這個口令的。”霍冥異常玩味的盯著麵前的女人,原本就陰鬱暗沉的五官,在此刻,更是顯得異常的森冷。
尤其是在這種異常陰森潮濕的環境下,男人嘴角的那些冷笑,更是讓人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覺。
可人輕佻眉梢,慢慢的看著霍冥,笑得異常詭異道。
“你不用知道我是怎麼知道你在什麼地方,我隻想要你讓霍庭衍死掉,我會給你提供很多消息的。”可人淡淡的看著霍冥,冷笑道。
她不僅要毀掉霍庭衍,還要毀掉歐諾,讓所有喜歡葉梓的男人,全部都毀掉。
霍冥盯著可人,淡淡道:“那麼,我等著你的消息。”
他除了要將霍家毀掉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就是將方婷的骨灰找到。
他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方婷的骨灰。
可人撫了撫自己衣服的領口,目送著霍冥離開之後,女人的眼底,帶著些許的陰暗,最終,在霍冥相反的方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
“葉梓,你在哪裏。”
“媽媽,念念好想你。”
霍庭衍。
“霍庭衍……”
“她在說什麼?”
奢華而靜謐寬敞的房間內,一排穿著白衣大褂的醫生,安靜的站在一張大床上。
床上的女人,是一個典型的東方女人,粉白的臉上,帶著些許的無助,女人似乎已經陷入了夢靨中,沒有辦法掙脫一般,臉色發白,不斷的搖頭,囈語著。
而站在床邊中央的蕭寒,一身冷酷的黑衣,如鷹一般的寒眸,盯著葉梓,淡漠的問道。
“好像是在叫一個人的名字。”
離得最近的一個醫生,囁嚅了一下,才不安的看著蕭寒道。
蕭寒的脾氣喜怒無常,這一次,蕭寒從外麵帶回來一個孕婦,很多人都在猜測著,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人?
竟然能夠懷上蕭寒的孩子,想必這個女人的身份,也是非常不簡單的吧?
“哦?什麼名字?”蕭寒有些感興趣的挑眉,淡漠的掃了那個醫生再度的詢問道。
那個醫生苦笑道:“叫什麼霍庭衍的。”
對於這個名字,他們有些陌生,所以並不知道是誰,不過,應該是一個男人的名字吧?
既然是蕭寒的女人,為什麼會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這個女人是不想活了嗎?
在場所有的醫生都這個樣子想著,不由得滿頭大汗起來。
而蕭寒臉上平靜,除了那雙攝人的綠眸帶著些許的殘酷之外,男人冷靜的有些可怕。
仿佛對於自己的女人記掛著別的男人這件事情,男人根本就不在意一般。
“好好看著她就可以。”
蕭寒淡漠的命令著醫生,邁著步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目送著蕭寒的背影,在場的所有醫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他們還以為蕭寒會突然發火,將他們都給牆壁了呢?
蕭寒的冷酷殘忍在曼穀是出了名的。
蕭寒從葉梓的房間出來,並沒有離開別墅,而是轉而進入了自己的書房。
他走進去的時候,蘇牧正靠在一邊的沙發上,手中把玩著一個水晶球。
蕭寒淡淡的掃了蘇牧一眼,大喇喇的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目光深沉道:“我讓你去調查的人,你都調查好了?”
“霍庭衍的資料。”
蘇牧點頭,將身側的資料,扔給了蕭寒。
蕭寒拿過來掃了一眼,眼底不由得帶著些許的玩味道。
“原來是這個男人啊?”
在法國帝國中,影響很大的一個男人,蕭寒隻是聽過這個男人的名字,沒有想到,這一次,他竟然會救了這個男人的女人,這個世界,似乎有些小。
“當初霍庭衍可是將你手下的人教訓的體無完膚。”蘇曼帶著一絲壞笑道。
在幾年前,蕭寒的手下搶了霍庭衍在曼穀的貨物,被霍庭衍的人狠狠的教訓了一頓,蕭寒還為此很生氣。
卻不想,幾年之後,蕭寒竟然在無意中,救了霍庭衍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