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間、身上帶著香氣,嘴唇軟嫩細膩,如香甜的果肉,輕輕一含,便甜美的汁液四溢了。
他親了又親,卻覺得還不夠,耳鬢廝磨的親昵都總覺得並不解渴。
他的鼻尖緊抵著她,身後是冰涼的瓷磚,前麵又是熱情似火的他。
“你搬出去了。”
裴奕的聲音有點沙啞,帶著些委屈,又像是撒嬌一樣,指尖還在在她臉頰流連忘返。
她的肌膚細膩如奶油,耳朵上帶著冰涼的耳環,隨著她的呼吸一晃一蕩的,輕輕碰觸在他手背上,帶起點點顫粟的感覺。
他又低頭去輕咬她的嘴唇,吮著唇角與臉頰,似是恨不能將她整個人都吞噬了的感覺:
“你搬出去了。”
“嗯。”
她還在點頭,剛要話,哪知還沒開口,裴奕便輕輕的咬了她下巴一下,原本要的話就化為驚呼:
“啊……”
她喘著氣,胳膊還搭在他肩頭,絲巾早就滑下去了,露出如羊脂玉一般雪白的手臂,軟若無骨的身軀攀附著他,快要站不穩了。
裴奕原本八月準備回帝都,卻因為臨時出了意外,直到這會兒才回家了一趟。
他要回來之前,原本心裏是很興奮的,兩人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麵了,除了春節時他回了帝都,平時就僅靠少少的幾次通話聯係了。
他很想她!
哪知興匆匆一出機場,連裴家都顧不得回,就先準備回去找她,卻撲了個空。
家裏她的東西被搬走了,在此之前,她連隻字片語都沒有提過。
要不是打了她電話她還接了,裴奕都要以為她這樣做是不是要跟自己分手了。
“你,你壞不壞?”
他有些生氣,當時發現她東西不見的時候,他整個人都險些蒙了,這會兒提起來還心有餘悸,忍不住又咬了她胳膊一口。
“別咬……”
江瑟被他嚇了一跳,他輕輕的咬著,力道倒不是很重,些微的痛裏夾雜著酥麻入骨的輕癢。
她了別咬,他卻根本不聽,又順著胳膊一路往下咬,咬得擰緊了眉頭,想躲他卻偏頭以臉頰及聳起的肩膀將她手夾住。
“別咬了……”
他從臂咬到上臂,眼見快滑到肩頭了:
“瑟瑟,你壞不壞?”
“我不壞!”掙脫不了他的力氣,他一手還將她腰攬住,她隻得忍著手臂上的感覺,認真的解釋:
“阿奕,我們當時就好,我是暫時因為沒有地方住,才借住在你家裏……”
他要聽的不是這樣的答案,他改咬為吮,力道或輕或重,每一下都留下點點殷紅的痕跡,她肌膚雪白,顯得尤其分明。
“我現在有房子住,自然就不能在你家繼續住下去了……”
她話沒完,他咬著她裙子的吊帶,往肩頭拉。
那裙子僅靠幾條細細的帶子支撐著,一邊滑了下去,起伏的細膩曲線一下就展露頭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