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表麵看起來富麗堂皇,其實裏麵就是最傳統的良木結構的屋子裏,許多個白發蒼蒼的人聚在一起,而阿婆就坐在正中央,很有威信的樣子。
時常帶頭的那個男人,就走到了阿婆的身邊,在她的耳邊耳語了一陣,似乎是把我們的意見傳遞給阿婆。阿婆聽者,她的眉頭皺皺的越來越緊,等到帶頭男人把話說完的時候,她就緊緊的盯著我們看,一眼都不肯放過。
過來許久,她才開口道:“我看你們膽子不小,趕緊把貓還有鳥都交出來吧,今天你們別想一物換一物了,我看人和靈物恐怕都要留下。居然敢在這裏編造謊言迷惑我的族民,罪不可赦。”
我走到了桌子對麵和她對峙:“阿婆,我哪裏有迷惑你的族民,我不過是實話實說,這件事情我一開始也不知道,是靈鳥自己說的,後來我的貓也證實了這一點,它們都是靈物,基本上活的都比我們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你有什麼好懷疑,特別是靈鳥,難道是我提前串通好要它來迷惑你們的!”
阿婆斜眼,不準備再正眼對著我:“誰知道呢,你心思可重了。”
無奈的我,阿婆都這樣說呢,那這條路子是行不通了,但是我還是想試一試,畢竟這麼多人白發蒼蒼,就像小白說的,如果永遠蝸居在這裏是非常悲慘的一件事情。
“阿婆你靜下心來聽我講,現實生活中那麼多病人,大家也沒有誰歧視誰,到了醫院都是一樣的,不如你派個代表先去治,治好了回來了不就好了,為什麼非要走這麼偏的路子去弄什麼靈氣呢?你也知道靈物修煉都很難能可貴的,可是防禦自己的能力又弱,你這樣不是造孽嗎?”
阿婆冷笑道:“你算了吧,不過是想從我這裏套出回到現實世界的通道,我告訴你,我生氣了,今天不管是貓還是鳥都得給我留下,如果你們再反駁那我真的不會放你出去了,要如我剛才所說你們得給我們留下來,做靈物亡魂的墊背。”
我心中一怒,既然阿婆怎麼說都不聽了,我隻能用狠招了。
我本來站在他那張桌子正對麵,雙手一使勁便登上了桌子,然後快步向阿婆靠近,直到轉到她身後,用匕首協助她的脖子才算完。
滿堂的人見了我的動作都十分害怕,現在婆婆被我挾持住了更加無措。我就趁著這個機會朝他們叫囂道:”別動,都別過來,你們過來阿婆的命就沒了。我也真是奇怪,這阿婆會治病的很多,為什麼就不能讓它的族人去醫院治白頭發呢,非要在現實生活中開那麼一占卜作掩護,真是小題大做,殺雞用牛刀。”
帶頭的男人先是製住了手底下的人對我動武,然後開始試圖說服我。他說了許多的好話,包括放過靈鳥放過小白,當然還有我們,但是我一句話都不會相信的。
苗靈在我身邊也提醒我:“你不要心軟,這件事情一定要徹底解決了才好,不解決我們大家誰都沒得好過。”
我點點頭,明白她的意思,所以匕首在我手裏從來就沒放鬆過。
阿婆似乎也在動小手腳,我感覺到她的手在不知道做些什麼,便提醒苗靈幫我去看看,苗靈一看,原來阿婆是準備拿她衣服裏藏著的繡花針對我下手,還好苗靈發現及時,把她的繡花針給奪了去,不然這計劃就失敗了。
我逼著阿婆和我離開了屋子,然後一步一步地退後,直到退後了幾百米,我發現四周都是我不認識的地方也隻好停住了。
我開始和帶頭的男人講條件:“這樣,反正婆婆也經常在現實世界中遊走的,你們就讓我和婆婆一起回去,我們帶婆婆治好了白頭發回來,你們就相信了。”
可是我這句話也是情急之下出口的,被那帶頭的男人看了破綻:“你瞎說什麼大話,婆婆本來就是老人,有白頭發很正常,你還怎麼去治她的白頭發,不會跟我講去理發店裏染染發就帶過來給我看吧!”
這個時候的我是蠢了一點,但是為了不讓自己下不台,我就用更大的聲音跟他吵架道:“你喊什麼喊!那好,我不帶阿婆走,你選一個小孩子給我,我把他治好了給你們看不就得了。”
“你又在放屁,我們的孩子憑什麼交給你,你快點放棄所謂的帶我們去看病,你要知道在這個地方隻有我們是老大,你是絕對翻不了盤的。”
我偏偏不信邪,給苗靈還有胖子使了個眼色,就繼續向後退,小白在我前麵作掩護,雖然不能跟敵人打架也張牙舞爪的,如果有人靠近就一爪子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