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說動了,就一直追問著他這個南邊的村子的具體地址,他毫不猶豫的就同我說了出來,但是這下子我也在犯難,因為剛剛和小夥伴們吵過架,似乎沒有人願意陪我前去。這樣看來我要你隻能孤身一人前去要麼隻能同夥伴們道歉了。
我深思熟慮以後選擇了後者。
這天夜裏夥伴們照樣沒有下來和我一起吃飯,我便主動要了飯菜上樓到他們的房間裏,一個一個地敲過來,他們也沒有對他們也沒有那麼絕情,都開了門。我便低聲下氣的向他們道歉,他們都接受了。
但是聽說我的目的是要去南邊的那個小村子他們便又不開心了。
“我說,原來你是有目的的,就是要我們幾個做炮灰是不是?”苗靈先開口。
我不知道如何作答。隻好沉默不語。
大概是見我不做反抗,所以其他的兩個人也對我紛紛開始語言攻擊。
我心裏是不樂意的,覺得自己的想法並沒有錯。我本來和胖子出了村子,就是打算到處遊曆冒險的,為何到了此時他們卻怕東怕西,非要沿著最謹慎的路線去走呢,這樣多沒有意思。
但是我不想與他們吵架再分裂我們之間的感情,所以默默忍受著,但是到了最後我還是受不了了,便一甩袖子離開了他們的房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關門的瞬間,我感覺到我自己又把通向他們心裏的那扇門給關閉了。雖然有些後悔,剛才本來再忍一下,也許他們就能原諒我了,可事後想想又覺得自己的自尊心也是那麼的重要,不能一味的遷就小夥伴,於是在糾結之中冷戰又開始了。
既然小夥伴們不願意陪我去我就打算讓和尚陪我去或者是我自己孤身一個人前去,都沒有關係。我同和尚說了我的想法,沒想到他一口答應了,說他自己不過是遊曆四方閑著也是閑著,既然我一個人前去有些危險他願意陪著我一同走。
我心裏很開心,想著也是交到了一個熱心腸的朋友,絲毫沒有想象到這背後的陷阱和人情冷暖。
我已經顧不得原來的計劃,就收拾了包袱離開了賓館,準備和那和尚去什麼南邊的村子看一看,苗靈發現我要走直接就攔在了我的身前,問我:“你要去哪?你怎麼莫名其妙的就要走?”我很平淡的說道:“我不去哪裏,我就去南邊的村子看一看馬上就回來呢,你們不是都不願意陪我去嗎?那我就隻有自己去了,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吧!”
苗靈皺著眉頭,一點都不想讓我出去,死死地扣住我的包道:“好好的安全的路你不走幹嘛非要去那些危險的地方呢?你忘記我們隻是出來的目的是什麼嗎?不是遊山玩水是幫房解決事情啊,房東也是你的新朋友,你就這樣辜負他?”
我輕輕推開苗靈的手,道:“我不是辜負他。我心裏有數,隻不過我真想去村子裏看看,你們又不願意去那便隻好如此了,我答應你,兩天之內必定回來,反正你們在這店裏住著也是免費的,反正房東他那東西要拿到還有很長的時間,不差這兩天,說完我就頭也不回的出了賓館門。
苗靈似乎對我很失望,所以根本就沒有追上來。
我心裏有些暗暗的失落,其實心裏最小的一個想法剛才在暗暗的騷動,那就是如果苗靈再勸我幾句,我也許真的就不去南方的村子,可是苗靈沒有追出來,那我隻好硬著頭皮繼續我的旅程。
我和和尚並排走著,突然感覺到他身上一股不平凡的氛圍,我不知道那是什麼,總之和平常去寺廟裏參見那些方丈,小沙彌的不一樣,他們身上是親切平和的味道,而那個和尚身上,僅帶著一股淡淡的江湖人的殺心。
我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而是默默地在自己的心靈盤旋分析。我猜想著這個和尚一定不簡單,既然他們吃酒能出來閑走,一定是什麼寺廟裏的隱士高人之類的,和尚隻是他一個隱藏身份的身份。
其間,我多次眼睛瞟著他,他每一次都發現了,而且沒有責怪我,都抱以一個微笑。我最後實在忍不住了,便向他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看你的,我隻是覺得你真是個奇人。”
和尚又笑笑,那笑容就好像溫暖的春風融化了冬天的冰雪。
“貧僧哪是什麼奇人,就是一個普通和尚,施主,你不要開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