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從來都沒有讓我失望過,這次也是一樣。既然師傅算準了,小白應該可以追上那個房東,那小白幾乎也就是沒有失算的追到了房東。
小白一張小小的嘴把房東生拉硬拽回來的時候,我們都震驚了,他那小小的身軀竟然可以拽的動一個大活人,也真是稀奇。
我忍不住摸了摸小白的頭,然後誇獎談道:“果然是不負眾望啊!”小白舒適的在我懷裏喵喵了幾聲,然後跳開去自己睡自己的大覺了。我也暫且不管小白,將注意力轉移到房東的身上來。
房東顯然很不開心,他剛剛才逃脫了我們的魔鑽,但是一會兒又被小白一隻小貓給抓了回來,心裏多有不屑和不甘。
我稍稍彎了腰,能夠與他的視線齊平,然後問他:“你知不知道你的頭在哪裏?既然她可以吩咐你,你應該有所線索吧!”
房東不屑地搖搖頭:“我沒有,剛剛已經告訴你們想要的知道的事情,就應該放我走,這是做人最基本的道理,可是你現在又把我找來?”
我小聲道:“沒辦法,沒有你我們就沒有接近劉海的線索,隻有你我們才能可能得到一絲絲的蛛絲馬跡,你說換作是你可能會不那麼做嗎?”
房東默不作聲,他知道我已經他知道自己已經被我逮住了,就沒有再逃脫的可能,既然不想與我再多說,那幹脆就閉嘴好了。我卻不能讓他閉嘴,一定要從他的嘴裏撬出那個劉海的蛛絲馬跡。
不過說到底,對付這房東的唯一方法,也隻剩下苗靈的那幾條蟲子,我們幾個人苦口婆心,也是說不過他的,於是故伎重施,苗靈的蟲子又被放在了他身上,房東難忍痛苦也就把秘密說出來了。
雖然隻是很模糊的說那劉海就住在這座小鎮的邊緣,但是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重大的線索了,我們立刻拿出這裏的地圖,然後仔細的看看看周圍有什麼可以懷疑的地方。看到地圖我才相信師傅前麵說的那一番話,從宏觀上來講,這個小鎮確實是風水不利,陰氣很難散去。
而師傅看了一會兒地圖以後,就指著其中的一個山穀道:“他一定在這裏。”
我不解地問:“為什麼師傅你一定斷定他會在這裏呢?周邊的可以隱藏的地方那麼多。”
師傅很肯定的道:“他是研究風水的,就算隱退了也想跟自己的事業在一塊兒的,如果不方便研究風水,他也就不是當年的那個風水大師了,那個山穀四麵有山環繞著,多有小鬼,出沒,他應該會很喜歡那個地方的。”
我點點頭,師傅說的話好像也有道理,既然我們沒有別的意見,那就暫停一切聽師傅的去那山穀裏瞧瞧。
到了山穀之後,我們果然在那邊遠遠的就能看到一處房子,師傅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在旁邊觀望一下,直接就朝屋子走去,我見師父那麼大膽,自己也不好膽小,便跟在了他身後。
我們還未推門,那屋子的門就開了,當我們走進去的時候,有一個四五十歲穿的襯衣西褲的男人就坐在那裏喝茶。
他微微低著頭,所以我看不清楚他的模樣。
師傅道:“劉海,別來無恙。”
那人終於是抬起了頭,他兩眼堅定,麵相寬厚,是個多福相。
“客氣客氣,隻打過一個照麵,也算不上要用朋友的方式打招呼。”
師傅冷笑道:“既然你也知道我們不是朋友,但是我也知道我們不是敵人,你為何要針對我們?”
那人微笑著喝了一口茶,然後道:“這個你們裏麵應該不包括你吧,我隻針對你的那兩個小徒弟和這一隻小貓。”
師傅冷哼了一聲,等他繼續說,那人卻不作答了。我心裏有些急,隻想問他是不是把龍兒抓了,所以接過師傅的話茬問他:“你是不是把龍兒抓過來了?”
那人非要假裝成驚訝狀:“什麼龍啊?哦,是那個匕首裏的小姑娘吧,也真是可憐,年紀輕輕而又被封印在匕首裏,你們可真殘忍啊,我心善就做主把她給放出來了。”我一聽,心裏就更緊張了,不知道龍兒的三魂六魄是否完整,放出來之後是否安全。
我又上前一步問道:“龍兒怎麼樣了?你想把她怎麼樣?她現在在哪裏?快帶我去見她!”劉海看著我這麼一副猴急的樣子,倒是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從他的位置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