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知道,他們的孩子被她刻意的去流了產,她不要他們的孩子,還將他的母親給推到了,摔得頭破血流。
她心中的‘對不起’隻是她沒有守護好他們的第一個孩子,雖然十八歲的她根本什麼也不懂。
這件事發生後,他就斷絕了與她之間的關係,出了國。
一年了,如今再相遇,心中的晦澀竟然還帶著微微的心疼。
許久,祁溪回答薛玉的問題,“喜歡,這個禮物很特別,喲,這不是蘇氏集團的千金嗎?怎麼成這樣了?”
“你不知道嗎?她父親詐騙包括我家公司和別的公司數億元,已經被判了無期徒刑,公司已經破產了,還被法院宣判沒收全部財產,現在她可不是什麼富家大小姐,而是一個窮的叮當響的女服務員。”
薛玉的話剛說完,眾人議論起來,無一例外說蘇暖自找的,去年攀上祁溪,還不珍惜,打掉他的孩子,推倒未來婆婆造成頭上縫了好幾針,怨得了誰啊。
“是嗎?”祁溪表情淡了下來,他隨後說道,“服務員,來給我倒酒。”
蘇暖向前,畢恭畢敬的開啟了一瓶昂貴的名酒,給祁溪倒上,這樣姿態的蘇暖讓他心裏有說不出的滋味。
緊接著,包廂裏十幾位同學的酒杯一一被填滿,她開酒倒酒,做著同樣的動作,倒好酒就站在門邊,看著他們舉杯慶祝,熱熱鬧鬧的。
喝酒喝到了一半,不知是誰提議玩遊戲,玩的遊戲不但大膽,而且還是限製級。
遊戲的規則便是,選出五名無比風騷的女人,做任何引誘的動作,誰將那五個男人先 ***誰就是贏家。
這個遊戲實在齷齪的很,不過,在場的女同學卻是無比興奮,因為一般選出的男人都是鑽石王老五級別的。
平時她們連靠近都是妄想,更別說坐在他們身上TD曖昧了。
薛玉和祁溪成功的被同學們起哄選中,另外再度選出了三名也比較優秀的男人,到了選女人的階段了,薛玉卻率先提議,“讓服務員來引誘溪,你們覺得怎麼樣?”
女同學們表示抗議,男同學們自然是想看,男多女少,男同學的想法被讚成。
“我不想參加。”蘇暖拒絕。
薛玉皮笑肉不笑,“不參加可是要被趕出這裏的,當然,以後你應聘哪裏都會被解雇,你好好想想。”
赤果果的威脅,果然很奏效。
蘇暖的視線不敢去看祁溪的臉,她在眾人的目光中,身子僵硬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熟悉的體香讓祁溪瞳孔緊縮,她的小手顫抖的去觸摸他的胸膛,輕輕摩擦著,他紋絲不動,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她是如何引誘自己的。
讓他匪夷所思的是,他以為他不會對她再有什麼別的想法,卻在她坐在腿上的那一刹那,他的小弟弟竟然不聽話的慢慢蘇醒。
蘇暖同樣感受到了隻隔了一層薄料的地方有根硬硬的東西在她的身下漸漸的膨脹,直至坐在他的腿上感受到了硌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