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姐所說的的確是真實的,可是修行者也有自己難言的苦衷。每日都是廝殺、心機,一點都不比普通的人少,特別是一些修真者的前輩,一些小的勾心鬥角便能造成凡人的打量傷亡。”章子儒也是歎道,當初自己也是與徐窈一樣的看法,認為修真界萬分美好。“徐小姐可知道東部修真界的事?”
“我知道一些,我聽父親說過,東部修真界妖、讓你二族大戰,生靈塗炭,百物皆哀,是近千年最大的災禍。”徐窈皺著眉頭說道。
“沒錯,如同你父親所說,隻是導致這一切僅僅是因為人族最頂尖的人離開了東部修真界,失去了製衡的力量,才導致這一切,追其根源,實在是難以說是那方挑起。”章子儒也是萬分無奈,上麵的人一點衝突,死得都是無辜的人。
“吉時已到。”一聲洪亮的聲音傳出。
徐臻身穿祭禮之服,上前祭禮,三牲上祭,五品沉水。徐臻站在高台上,念著祭詞,隨後將祭詞焚燒,眾人隨著跪拜。
“放生。”徐臻做完所有的事,對著下方的人大聲喊道。
江邊的人一聽,將自己手中盛器中的魚蝦倒入大江,無數的人歡呼雀躍,熱鬧無比。官府的官船行至大江之中,一盆盆幼小的魚蝦倒入江中,博得了更多的歡呼聲。章子儒看著有點莫名其妙,問著徐窈說道:“徐小姐,為何官船也往江中傾倒魚蝦幼苗。”
“濟壽仙師,是這樣的,為了更好的順應民心,官府每年都會發費大量的時間與錢財培育幼苗,然後再將其放歸江河。”徐窈解釋道。
徐臻做完自己分內之事,剩下便交予下人處理,然後帶著幾位城主府中的妖修與章子儒回到了府上,請著眾人喝酒,相互介紹一番。酒席上相處還是非常愉快,隻是有一個人一直偷偷看著章子儒,章子儒裝作不知道,自顧自的喝酒吃菜。喝道一半時,章子儒舉杯向那人敬酒,開口道:“在下濟壽。剛才各位達人都介紹了,就閣下未開口說話,肯賞個麵子,一同喝一杯。”
“在下關瀑,見過濟壽仙師。”
“同飲同飲。”
章子儒與他喝了一杯酒,問著徐臻說:“剛才那位名為關瀑,我未曾聽過,徐大人可謂我介紹。”
“關瀑,乃是城衛兵第二統領,為人謙遜和氣,乃是人中楷模啊。”徐臻對關瀑極為賞識。
“徐大人,我想在宴席之後私下與您談談,不知……”
“濟壽仙師,大可放心,我這幾日也是有如此意願,隻是太忙了,今日正好與仙師談個痛快。”
宴席過後,徐臻邀著章子儒進入了書房,二人交談了一會,甚是痛快。章子儒見時機已到,便開口說:“徐大人,其實在下一直有難言之隱。”
“濟壽仙師大可說出來,不必拘束。”徐臻數道。
“徐大人,其實我一直在江邊尋找傳說中的算命先生,一直苦無線索,不知大人可否知道一些。”
“這事在‘麗港城’都能打聽到,隻是真假難辨,我也曾在記載中見過,的確是真的,隻是過了如此多年,那人或許早就仙逝。”徐臻回答道。
“徐大人,能否讓我看看那些記載?如果您有不便,那就算了。”
“仙師說笑了,隻不過一些平常的記載,有什麼不便的,我這就去拿。”徐臻說完便離開了,片刻之後,帶著二十幾本記載回來,交給了章子儒。
章子儒欣喜的接下,謝道:“多謝徐大人,容我先看,日後還與大人,在下先行告退。”
“無妨,仙師請便。”
章子儒帶著記載離開了,欣喜的回到了住所,一心投入其中,不管外界之事。數日之後,章子儒遺憾的搖了搖頭,連續看了數遍,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果然是年代太過久遠,很多事連記載都是相互矛盾的,唉。”章子儒站在窗邊,不停的歎氣。
“是時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