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裏水域剛過,出現在眼前的便是寬廣的水麵,是南海的一部分。章子儒非常奇怪,按照自己出發的時辰,行駛的速度,按理說是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船夫,這船為何行駛如此之快,我本算好不應該出現在此處的。”章子儒不解道。
“仙師大人是外來的?”
“沒錯。”
“那就不奇怪了。”船夫走到章子儒的身邊,下好錨。“祖上也是不知道緣由,隻是吩咐我們照做,後來一位修為極高的仙師來到了這個地方,探明了原因。原來是江底平坦,江水在晚上是整體移動的,所以就會給人一種錯覺,行駛的速度非常的慢。我們也曾試過在行駛的途中撐篙加速,可反而比其他順江自流的船隻慢了,於是老祖宗便告訴我們說,凡事順其自然,莫要強求。”
“順其自然,莫要強求。”章子儒隨著念了一句。“難道這就是我沒有注意到的。”
章子儒陷入沉思,船夫見著此狀,沒有打擾,拿起釣鉤坐在一旁釣魚,靜靜的看著日出。
章子儒許久之後起身,拿了一些銀兩給了船夫,匆匆的離開了,這裏的線索就到此為止,章子儒不想再追查下去。既然那算命先生是需要機緣的,章子儒待著白耗費時間也不是辦法,章子儒打算從另外一條線索開始查起,就是金屬地圖。
據聞修真界有一獨特的宗門,擅長搜集情報,靠著販賣情報,成為了頂尖的宗門之一。這個宗門名為‘無知宗’,在各地都有暗藏的據點,特別是在各大宗門內,安排了不少的奸細,每日探聽情報,傳出後由‘無知宗’的弟子進行處理,在賣給敵對的宗門。章子儒曾經靠這些人的情報,找到了自己的一個仇家,才得意報仇。自那次之後,章子儒便不想接觸這些人,這些人一是要加奇高,二是隻要在裏麵打聽過的人都會被留下案底,以待日後所用,說白了就是將顧客的資料賣出,從而牟利。
章子儒在‘麗港城’中仔細尋找了一遍,沒有發現‘無知宗’的暗號,正當章子儒準備乘坐蠻獸離開‘麗港城’之時,關瀑自己送上門來了。
“這不是濟壽仙師嗎。仙師這是要去哪兒啊?”關瀑自來熟的說道。
“原來是關統領,在下有急事需要離開一陣子,恕我無禮,先告辭了。”章子儒說完就準備上蠻獸,誰知道居然被關瀑攔了下來。
“前些日子我們第一次見麵是在徐大人家,我與仙師一件如故,今日特邀請仙師到我府上,我已準備好了酒宴招待仙師。”關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關統領,多謝你的好意,不過我真的有緊急的事情,需要離開一趟,如果有機會,在下會擺下酒席向統領賠罪。”章子儒皺著眉頭說道。這關瀑太過強勢,如此想留下章子儒必定有陰謀詭計。
“濟壽仙師是不給麵子。”關瀑冷冷的說道。“來啊,請仙師回府。”
關瀑的仆人紛紛圍住章子儒,試圖將章子儒待會府中,章子儒輕輕的將仆人震開,一麵落下口舌。
關瀑見狀後大聲喝道:“濟壽,你是不給麵子是吧。”關瀑話音剛落,便從旁邊出來一群城衛兵,都是人族的修士,最高修為位結丹期巔峰。
章子儒冷冷的說道:“原來關瀑統領早有預謀,這麼多的人來請在下,真是難為了關統領。”
“走吧。”關瀑趾高氣昂的說道。
“不過這些人就像拿下在下,真是太天真了。”章子儒說完,元嬰後期的神識威壓直接施展到所有人的身上,瞬間所有的人都跪在地上動彈不得。修為最高的那人顫抖著說道:“元嬰期。”
旁邊的關瀑聽得真真切切,連忙大聲說道:“我哥哥乃是獨角仙師的弟子,修為乃是元嬰初期,你敢動我,你會死得很難看的。”關瀑顫抖著說完,全身冷汗直流,兩腿之間隱隱有液體流出。
章子儒走上前去,拍著他的肩膀,送入了一道微不可查的死氣,這點死氣不會致他於死地,不過會讓他痛苦一生。“有些人不是你能惹的,即便是你有個哥哥。”章子儒說完便上了蠻獸,離開了‘麗港城’。
關瀑過了許久之後被仆人扶起,五官猙獰,不停的怒罵周圍的城衛兵,最後惡狠狠的說道:“那個濟壽,死烏龜,我一定要他死,要他死。你們快點把消息傳給我哥,讓我哥殺了他。”
“可是二少爺,大少爺不讓您惹事生非。”一個仆人小心翼翼的說道。
關瀑聽了轉身一巴掌將仆人抽飛,怒罵道:“你個卑賤的下人,感教訓我,不想活了,你們都給我去死。”關瀑說完不停的踹著仆人,差點將仆人活活踹死。
“混蛋,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我會讓你不得好死。”關瀑說完突然一口黑血噴出,仰麵倒下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