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都語無倫次了,不是的,她不是我什麼人,我不認識她,路上碰到的;(這男人也慫啊;不過也怪不了他)她冒犯了您,可我沒有冒犯之心啊,您大人大量,大人大量;(忘記補充一句,族長和那兩個人說話,都是猜王在翻譯的。族長不會說漢語,那兩人,當然也不會說苗語。猜王翻譯的聲音也大,估計也是想讓大家都聽得清楚些)
族長冷笑一聲,哼!你也算是個男人!!!便不再理他。
這時候,神婆走出來了,對著族長一點頭,族長便站了起來。神婆喊了一聲,那兩個跟著他進去的人,抬著那女人出來了。那女人,拚命地扭動,不停地在喊著什麼,當然猜王不會去翻譯她在喊什麼,我又聽不懂漢話,所以我也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但能猜出來,絕對不是什麼好話。因為她一邊喊,一邊吐著口水。她的眼神,特別的嚇人。
那兩人把她抬到了祭壇上,(就是兩根支架,架上一塊木板,那木板可以自由取放。有點像烤全羊的架子)便退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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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人把那女的放到了祭壇的木板上,便退開了。
這時候神婆走了過去,用一個罐子裏液體,塗滿了那個女人的全身(那女人抬出來的時候是****的了),開始念咒語,不一會,那女人不再掙紮,眼神呆滯的看著神婆,皮膚開始起紅色的斑點,越來越多,眼看著就看不出本身皮膚的顏色了;我看的呆了,你外婆輕聲的說了句,“好家夥!噬心蠱!看樣子,族長這次動大火了!”那女人全身都布滿了紅嘎達之後,神婆開始拿刀割破了她的手臂。拿一個罐子在下麵接滴下來的血。那女人全然都不知道痛了,隻是愣愣地看著神婆。血不流了之後,神婆又去割另外的一隻手,又接著接血。那隻手也沒有血再流出來了。神婆便開始用她的血,塗抹她的全身。塗完了,便退到了族長的身邊。(那個男人這時候已經暈過去一樣的,軟成一灘狀在地上看著了;)猜王走了過去,他圍著那女人轉了一圈,走到頭頂的時候,那女人好像恢複了一點神智,竟是說出了一句話“你們這些野蠻的;”沒等她說完,猜王已是捏住了她的嘴,他脖子上的那條小綠蛇,一竄就竄了進去!那條紅蛇,在她身上遊走不停;
過了片刻,那條小綠蛇遊了出來,紅蛇也回去了猜王的身上。猜王這才放開了捏住她嘴巴的手。
猜王也退了回去,族長一揮手,說,把那男人架起來!拉到那女人麵前去!讓他好好看看!!!
便有兩個人,架起了那個男的,那男的一到那女人身邊,便吐了起來,我踮起腳一看,原來那女人身體開始爛了,有蟲子從嘴爬出來,從下體爬出來;族長又說話了,我們從不濫殺無辜,你們冒犯了族規,本來念在你們毫不知情,而你,認錯態度又好,本想著給點教訓,便放你們走的。可這個女人,太不知好歹。這下場,是她應得的!你看著!當是個教訓!!
那女人全身不停地往外爬著蟲子,猜王的兩條蛇,不知道什麼時候遊了過去,在那女人身下麵,吃著那些爬出來的蟲子;
一邊吃著,一邊時不時的遊到那男人身邊;那男人,已經不停的翻著白眼;
過了一會,那兩條蛇遊回去了。猜王便走到那女人身邊,那女人還沒有死,猜王在她胸前燒了一張符,然後把灰喂給了她。沒過一會,那女人便恢複了神智,但好像不會說話了,隻能嚎叫。那叫聲,特別的瘮人;
猜王說了句,抽去板子,點火!(好毒啊,還得讓人恢複了神智再燒;)
旁邊有兩人,便走過去抽走了板子,把那女人手腳拉直了綁在支架上,然後點著了支架下麵的柴堆;
神婆過去,不停的燒著符咒,嘴裏念念有詞;
大家等待那女人燒死的時候,安靜的出奇,沒有一個人敢發出聲音。隻聽見火堆燃燒時劈啪的聲音,以及那女人發出的淒慘至極的嚎叫聲;
燒到一半時,那男人突然跳了起來,也開始嚎叫,並且間或發出大笑聲。旁邊的兩人趕緊按住他,不讓他衝了族長那邊去,猜王示意,拿布堵住他的嘴。(估計是瘋了。)
又過了好一會,那女人不再發出任何聲音,火堆也慢慢變小。族長和猜王走了過去。族長看了看火堆裏麵,說,把剩下的扒拉扒拉,扔蟲子堆裏麵去,這個男人,洗洗幹淨,剁了喂蟲子去。
說罷,便走了。
我問你外婆,那男人,為什麼也要死?你外婆說,外族闖入,幾乎沒一個可以活的,看族長的意思,本來這個男的可以不用死的,可惜,他瘋了。還留下了汙穢的東西在祭壇裏(那男人看那女人被燒得時候,大便**了),所以,他隻有死。
嗬嗬,朋友們是不是覺得很野蠻啊,下去去少數民族的地區旅遊、可不要亂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