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三個月前(2 / 2)

韓白打開房門道;“韓立,你一個人在此修煉,我出去走走,有事傳音給我。”

韓立剛想開口問他去哪,韓白卻以消失在門口。他繼續躺著床上想著劉紅珊,根本沒什麼心思修煉。躺了沒多久,他喝起了酒,喝完酒之後他走出廂房歎了口氣,無聊的看著眼前的假山。

這時一個太青宗女弟子從不遠處走來,韓立眼睜睜的看著女弟子,他本來就生性好色,在加上喝了點酒,越看這女弟子,越覺得誘人。

看著英俊的韓立,女弟子害羞的低頭放慢腳步,這舉動使得他覺得更是誘惑,待女弟子走到他麵前,韓立立馬把女弟子拉進廂房,用腳關上房門。

受驚的女弟子用力的掙脫,奈何韓立修為比她高深,她根本無力反抗。他把她按在茶桌上,用手捂住她的嘴,免得她大聲叫喊,隨後他用力撕開女弟子的衣裙,看著眼前白花花的肌膚,他開始慢慢品嚐。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他也不會考慮後果,他仗著自己是天陽派掌門嫡孫,玷汙了不少天陽派女弟子,一個太青宗女弟子,他更不會放在心上。

廂房裏隻剩韓立粗重的喘息聲和女弟子支支吾吾的哭喊聲。

……

……

剛修煉完,徐狂散步走到禦花園,隻聽見從廂房裏傳來男人的聲音;“我和你雙修那是本少爺看得起你……哭什麼哭……嘴張開,含住了……我快大功告成了。”

走到門前,徐狂二話不說一腳踹開房門,隻看到韓立慌亂穿起衣服,女弟子則害怕用撕爛的衣裙遮擋隱秘部位,還不忘記擦掉臉上的豆漿。

徐狂麵無表情道;“你是誰?為何在我宗門做這種無恥之事?”

韓立道;“你又是誰?”

徐狂脫下外衣丟給女弟子,隨後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韓立嗬了一聲道;“你聽清楚了,我是天陽派的韓立,我爺爺是天陽派的掌門。”

他想拿他爺爺來嚇唬徐狂,可是徐狂根本不吃這套。

徐狂指著女弟子道;“那好,你把她娶了。”

韓立大笑起來,笑完後道;“她也配?我玩過的女人多了,如果玩一次就要娶,那我該娶多少老婆?”

徐狂緩緩走到他眼前,淡定道;“娶不娶?我隻問一遍。”

韓立道;“不娶。”

徐狂沒有在說話,隻是拔出手中的劍向韓立刺了過去,他左肩一斜及時的躲過這一劍。兩人都是一重天的修為,在廂房鬥的不相上下,女弟子害怕的跑出了廂房。

打鬥持續了好一會,韓立漸漸弱於下風,抓住弱點,徐狂狠狠的一腳踹在他的胸口,隻見他後退了四五步,吐出幾口鮮血。

輕輕一躍,徐狂一劍劃過他的胸口,接著又是一腳踹了過去,韓立重重的摔倒在地,鮮血已經染紅白色上衣。

徐狂依舊淡定道;“你不娶她,我保證這是你玩過的最後一個女人。”

韓立臉色蒼白,他開始害怕了,他從來沒有害怕過,所以害怕起來就非常的害怕,看著向他走來的徐狂,他使出吃奶的勁召喚出一張傳音符;“韓伯,救我。”

不到三息的時間,韓白憑空出現在廂房裏,看著眼前的一幕,他憤怒的一掌打向徐狂。正好被趕來的劉雲山抵擋了這一掌,不然徐狂不死也廢了。

劉雲山是被玷汙了的女弟子叫來的,她慌亂的告訴他事情的經過,他大概也了解了一些事情。

韓白扶起韓立,怒道;“劉雲山,這就是你們太青宗的待客之道?如果你不給個交代,這事將沒完,我會不惜我們兩派兵戎相見,到時候太青宗將會血留成河。”

劉雲山剛想說什麼,韓白卻帶著韓立消失在廂房裏。他陷入了擔憂之色,看了看徐狂;“你回去休息吧。”

徐狂擔心道;“師傅,你……”

劉雲山歎息道;“回去吧。”

徐狂沒有離開,而是陪師傅走出廂房,兩人同時望著星空,星很亮,月更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