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問題很好回答,命運給所有人規劃了一切但不能幹涉他們,為什麼會這樣我也不清楚,我為什麼要對你說這些的主要原因就是你們這一代的不同之處,這一次你有一個同伴,她也是不受命運控製的人,這在以往的曆史上從來未有過的,所以我很期待你們的表現,至於我們到底在追求什麼,真理或者自由?”
突然被告知會有人來追殺你,我想是誰都受不了吧,但是被說成是特殊的人也許會有那麼一點驚喜,不過我倒是更期待的是他所說的另一個同伴。
“其實,我們一族最大的悲哀就是要麵對真相,那份孤獨是他人難以想象的,你不必要刻意改變什麼,如果可以安穩的活下去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我倒是無法苟同他的說法,既然被卷了進來還能安穩的活下去嗎?我苦笑道:“從你告訴我之後我估計是不能安穩的活下去了,感覺看周圍人的眼觀都會不一樣了。”
“這個倒沒什麼問題,就算你改變你周圍人的命運基本上是沒什麼問題,但是如果是大範圍改變命運的話可能就會被命運察覺到,而且一般人跟我們是一樣的,他們的思想就是在按照命運的劇本走的但也會有出錯的時候,但是不可能會大範圍出錯,如果發生了命運就回來確認是不是我們的存在,所以說你暫時沒什麼危險。”
這個我倒鬆了一口氣,畢境如果周圍都是提線木偶而你一個活人的話是誰都受不了,這樣的話就像是父母安排孩子走的道路一樣,沒有幹預的話都會受父母的安排。
“那你知道另外一個人是誰嗎?”我問道。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有一點值得肯定的是她已經出現了,而且她好像還會遇到危險,所以你目前要做的是盡量快點找到她,不要讓她在大規模影響周圍的命運。”
聽到他說另一個人有危險我有些緊張起來但隨即又放鬆起來,他這樣說暫時還沒有危險,之後就是找到她了,既然是一類人我想還是有跡可循的吧。
“你不覺得突然有一種背負世界的感覺嗎?這樣讓人感覺很累。”我無奈的說道。
“你這個說法可不對,確切的說我們在毀滅世界,擾亂所有人的命運已經等同於毀滅世界了,以你的智商不難理解吧?”
“的確,就像你說的那樣,我是飾演壞人的角色啊!”我沒好氣的說道。
“差不多就是這樣,接著跟你說下這個空間吧,這是我用得到的能力做出來的,我的身體早就爛掉了,然後沉睡了很長時間才等到你,這個空間裏發生的一切都不能當真,但是他們每個人流露出的感情都是真的,怎麼說呢?就是我能侵入他們的記憶然後在這個空間裏做出來跟他們一模一樣的人,包括遇到事情的判斷什麼的都一樣,隻是不是本人而已,本來想用你記憶裏的詩若萱來幹擾你的,沒想到被你識破了。”
我撇了撇最不滿的說道:“你說的都是廢話,因為我認識她的時候因為記憶衝突所以有兩種人格,但是如果記憶一旦恢複不能再用那種語氣跟我說話。”
“還有沒有什麼疑問了?如果沒有我就繼續睡覺去了,出來久了會命運察覺到的。”
“那跟我一起來的人呢,他們怎麼樣了?”我急忙問道。
“那個叫夏紙鳶的姑娘很早就出去了,而那個叫琉羽的幾乎走不出來了,剩下的人也都好不到哪去。”
“那你放了他們吧,外麵還有很多事情等著處理呢。”
“閉上眼睛!”
我閉上了眼睛。
“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們這一類人被稱之為命理者。”
我還沒來得及問些什麼就失去了意識,耳邊就回蕩著他所說的命理者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