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查,這麼大的事,絕對不能就這麼放過那四個人。”黑袍人狠狠的說道。
被稱作婆羅大師的人邪邪一笑。
“嗬嗬,這四人正是被狼群襲擊的那四人,也不知道怎麼的就遇上了駝隊,說來也巧了,最晚是及陰時,所以那些屍體才會起屍,說來和藏師並沒有多大關係,隻是個意外而已。”婆羅說道。
中年男子見婆羅為自己說話,忙向其投去感覺的目光。
“哼,失職就是失職,犯了錯,就應該受到相應的懲罰,來人啊。”黑袍人喊道。“
“統領大人饒命啊,再給我一次機會,再給我一次機會。”中年男子求饒道。
這是婆羅走到黑袍人身旁,低頭對那黑袍人耳語了幾句。
“既然婆羅大師替你求情,那就先留你一條狗命,還不謝謝婆羅大師。”黑袍人說道。
“謝謝婆羅大師,謝謝婆羅大師。”中年男子道。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不給你留下點印記,難保你不會犯錯。”黑袍人沉聲道。
中年人被兩個壯漢拖了出去,不多少外麵傳來一聲慘叫聲。
中年人雖是保住了一條命,但也因此失去了一隻耳朵,聖靈教行事之狠辣可見一斑。
張陽一行人還在向紅山方向趕去,老薑傷勢最重,所以張陽讓他騎在駱駝上,夜越來越深,可眾人都沒有停下了休息的意思,離最進的鎮子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到了鎮子上讓老薑離開,因為一直這樣帶著老薑,也會給他帶來危險。
晚上十點多,此時離鎮子已經不遠了,張陽等人打算停下來補充點食物,而就在這時,草叢中忽然傳來一些悉悉索索的聲響,張陽等人立馬警覺了起來。
草叢中走出一夥人,個個手中握著明晃晃的藏刀,刀身微寬,但都不是很長,說是刀更不如說是劍來的更恰當一些。
“你們是什麼人。”小五見隻是幾十個藏族漢子所以發聲問道。
“要你命的人,給我上”一男子說道。
想不到對付一上來就直接動手,眼見藏刀快要逼近自己,小五不慌不忙,身子微微一側,躲過了從側麵刺來的一刀。
小五也不戀戰,對於普通人他沒有下殺手的習慣,也沒真正的和普通人動過手。
“慢著。”小五往後退了幾步,出言製止道。
“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為何一見麵就喊打喊殺?要是你們想打劫,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們都是些徒步旅遊的遊客,身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值得你們搶的。”小五拿出之前張陽的那套說辭來。
“打劫?遊客?我遊你奶奶個腿,給我繼續上。”臉上包著繃帶的中年男子狠狠的道。
此人全身充滿殺氣,這更讓小五認定他們是來打劫的,隻是好笑,這群人要是真碰上普通的遊客那或許是能有點油水,可不巧的是他們碰上了小五。
而另一頭,頭上包著繃帶的中年男子此時和他的想法完全不同,一想起失去的耳朵,更加堅定了他要殺死眼前這四人的想法。
一個個藏族的亡命徒一次又一次的向小五衝殺過去,可毫無懸念的一次又一次的被小五踢飛出來,對於這些人,小五也一直都留了力氣,並沒有下狠手。
中年人見自己帶來的這些人連小五的身都進不了,氣的全身哆嗦,一把抽出腰間的藏刀。
這刀一拔出張陽等人都注意到了這把刀,刀是普通的藏刀,可刀身上卻彌漫著駭人的死氣和怨氣,這些死氣和怨氣幾乎可以凝成實質,這把刀要殺多少人才能有這般模樣。
“好一把凶器。”小五暗呼道。
“小五小心,那是邪兵。”白如玉出聲提醒道。
不用她說小五已然知曉,要是被這種兵器刺上那可比普通的刀傷麻煩的多了,要知道,刀身上不僅有死氣,有怨氣,更麻煩的是凡是邪兵都有屍毒,這三樣東西都出現在一把刀上,那可真是名副其實的邪兵了。
“嗬”
中年男子暴喝一聲,藏刀在氣手中轉了一個刀花,直奔小五喉嚨而去,小五不敢大意,抽出降魔杵,迎上迎麵而來的藏刀。
鏘
一刀一杵,倆者狠狠的撞機在一起,一絲火花在夜空下咋現,此時兩人都沒有發現,藏刀上的死去正被降魔杵一絲一絲的吸收著。
見一擊沒得手中年男子飛快的向後退了幾步,甩了甩發麻的手,心中震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