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天?嗬嗬,又是個假冒的白苗!”已經回到帳篷下的白瓊不由愣了愣,而後搖搖頭,見眾人仰望的樣子,不由無奈道:“一群沒腦子的,既然是卯姓的族人,名字豈會用天字,天字是九黎大神的諡號啊!”
“師父,您在說什麼啊?卯天他怎麼了?”不明白自言自語的師父到底在說什麼典故,白瓊身後的白水不由疑惑問道。
“沒什麼,去給病人把脈吧,接下來,還有好多事等著我們去做呢!”白瓊瞪了白水一眼,這孩子,大智若愚,憨態可掬,萬事不過心,更是沒腦子的。
歡呼聲中,君卿華緩緩跳下刀山火海,緩緩落在舞台上,依舊光著腳,走在一排勝利者中,最後麵的位置,按照次序來排,他依舊是最後一人。
“呃……哈哈哈,既然最終一輪的比賽者已經賽出來了,那麼我就不多說了,接下來,最後一輪比賽開始,這一場,將會得出最後的勝者,龍頭節大會的最終冠軍!”管事的站在舞台上,朝眾人揮揮手,滿臉含笑的說道。
“哦!哦!哦!”眾人高呼,龍頭節大會最精彩的時刻就要來臨,眾人紛紛舉起雙手,拭目以待。
站在台下的靜荷卻是老大的不悅,君卿華這才剛剛得勝,剛剛從到山上走下來,連休息都沒有,就緊接著開始第二局?這不是欺負人嗎?
所有人的歡呼聲中,隻有靜荷一臉陰鬱的站著,手中抱著的一雙鞋子揮手就想砸在那管事的老鼠一樣的臉上。
“哈哈哈,大家安靜一下,最後一輪比賽開始之前呢,刀山火海還有一些變動需要做,請大家保持安靜!”臉上帶著褶子的弧度,像貓又像鼠,表情卻有些說不出的詭詐。
刀山火海還有變動?不光是靜荷,就連在場所有苗疆青年,經曆過龍頭節大會的苗疆領頭人,都不由愣了愣,紛紛停下歡呼,帶著好奇,看向管事的。
管事的聲音剛剛落下,一群穿著十分隆重的女子,手中不知捧著什麼,排成一隊,迤邐走來,而原本就站在刀山火海旁邊的青年們,則是不知從哪裏拿出長長的鉤子,勾起綁著刀刃的鐵欄杆,將刀刃之間的距離改變,並且,於此同時,原本均勻鋪著炭火的地麵,突然往下陷。
最開始是令人無法察覺的速度往下陷,人群中本就吵鬧,眾人根本就沒有聽到地麵下降的轟隆聲,直到地麵往下落了十來厘米之後,眾人這才反應過來。
最靠近刀山火海的那些人們,因為地麵的下降,他們差點載了下去,見此情形,忙跳上地麵。
“啊!啊,你們看,地麵在下降!”有人後知後覺的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兒,難道是什麼新花樣?”此時,再美的美女也已經沒有了吸引力,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眼前下陷的地麵吸引過去。
靜荷看著自己腳尖前麵的地麵緩緩落下,她原本並沒有注意地麵,地麵上又生長著輕輕綠芽的新草,柔軟的地麵,並沒有讓她感覺出任何與眾不同來,而此時,她就這麼愣愣的看著身前緩緩下降的地麵,切麵整齊,平整,看起來倒不像是土壤地麵,倒像是豆腐一般,切口太平整了,平整的有些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