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舊愣在當場的被咬暗衛,身體僵硬的站著,直到他的身體慢慢往下墜,他才反應過來,渾身一個機靈,冷汗瞬間浸濕了後背,艱難的咽了口口水,手腳瞬間冰涼,身旁的另一個暗衛拍了拍他的肩膀,他這才嘿嘿傻笑了幾聲,聲音顫抖。
幾人繼續趕到智塔身旁,三人點穴的點穴,扒手的扒手,而後,直接將他五花大綁起來。
雪楓機械的轉頭,大張著嘴,仿佛能塞下一個雞蛋的大小,他愣愣的的道:“這……”被瓊海網彈飛,掉在地上,下一秒又被小雪一腳踩在腦袋上,此時處境別提多淒慘了。
“呃,咳咳!”幹咳兩聲,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右手有些顫抖的將長劍收入劍鞘,任由滿身冷汗灑在地上,拋下銀蛇,他直接朝銀蛇藏身的蓮花台柱旁而去。
細小漆黑的洞口,深不見底的通道,裏麵漸漸升騰出冰冷的氣息,他單膝跪地,手心對著漆黑通道,任由冷風吹在身上,感受了一番,而後,他想了想,雙手抱著蓮花台下的柱子。
“不要……不要!”原本有恃無恐的智塔,被綁成粽子絲毫不得動彈的智塔,雙手雙腳伸開,被綁成大字型僵硬的粽子稻草人,此時,他除了嘴和眼睛還能動動,其他部位,就是指頭都伸不開。
他一臉驚恐的看著雪楓的所作所為,用盡渾身力氣掙紮著大聲喊道:“不要動他,不要動,不許動那個東西!”
然而雪楓卻並沒有將智塔的話聽進去,而是,抱著已經剩下離地一尺的柱子,左轉三圈,右轉三圈,而後,往下一按,厚厚的柱子最外圍的一層下陷與舞台地麵的鐵架子平齊,露出中間的腰粗的半截,中間的通道,冷風更涼了。
再接著,他雙手抱著中間的部分,由跪姿到蹲姿,用盡吃奶的力氣,“啊……”的嘶聲悶吼,而後,緩緩的抱著柱子,站了起來,柱子也被一同抽了出來。
所有人都好奇的看著雪楓的一切行為,直覺告訴他們,這棵柱子不簡單,是的,不簡單,非常不簡單。
當雪楓抱著的柱子緩緩上升的時候,舞台上的鐵架子紛紛開始晃動起來,原本排列有序的鐵架子緩緩上升,猶如一朵花兒般綻放,慢慢延伸到舞台邊沿。
鐵柱子之下,緩緩升起的還有一層地麵,地麵漆黑,但是地麵露出的如花瓣含苞待放的縫隙中間,隱隱有幽藍晶白的光芒閃爍。
漸漸的,裏麵的東西完全展露,舞台再一次綻放出一朵鐵製蓮花,蓮花中心巨大的蓮台位置,除了柱子依舊是被雪楓抱在懷中沒有絲毫變化之外,柱子旁邊,多了一個冰棺。
冰棺裏,一個打扮華貴的女子,安靜的躺在裏麵,那模樣,竟然跟卯蚩魅一模一樣。
“阿娘!”卯蚩魅雙手扒著瓊海網,目光死死的盯著冰棺裏的女子。
女子依舊年輕,麵容姣好,月光下,冰棺中,更顯膚白勝雪,她安詳的躺在冰棺中,嘴角帶著一抹笑,那神情安詳的根本就不像是死了,而像是睡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