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修與本相曾經有救命之恩,本相怎能見死不救,聽聞成王爺似乎也曾經受教與天修前輩呢!”丞相點頭,並不說是怎麼拯救天修的,直接說明他與天修的淵源,去處眾人心中的疑慮。
“哦?原來天修前輩曾經救過丞相的命啊,我怎麼沒聽過這段佳話呢!”成敏疑惑,而後他像是想起了什麼,轉過身來,看向冷天與荷花,訕訕一笑。
荷花將他如此表情,不由皺眉,聲音失去原來的柔和,鳳眸一挑,正色質問道:“你們都跟天修有關係?”
“是……是的!”成敏心虛的點點頭,而後又是尷尬一笑道:“你們不要生氣啊,天修曾經教過我爹爹一招兩式,因此,算是我們成王府的恩人,之前沒有告訴你們,是怕你們對我產生別的想法!”
“什麼別的想法?天將天修這張臉,我們梅山學院每個人都認識,十天前,他帶人攻擊我們梅山學院,並且還妄圖刺殺我們的皇上皇後,若不是皇上皇後功夫高強又有雪狼保護,我們整個梅山書院怕是都被全部殺害了,哪還有今日的相見!”說著,荷花轉頭繞過成敏,看向丞相皇甫罹,冷冷的道:“丞相恕罪,這個人,恕我不能救!”
“勸你們早些帶著他離開,我們隊長楚青雲世子就在隔壁廂房休息,若他看到原本是被他下令斬殺的人,如今還活在世上,以他的性子,指不定會發生什麼大的動亂!”
“哦?姑娘是說,要在我離越的地盤上,大舉興兵?”丞相皇甫罹若無其事的笑了笑,前走兩步,調笑說道。
“有何不可!”荷花神情肅穆,眸中含煞,義正言辭,氣勢磅礴的說道。
“可是,姑娘別忘了,這裏是我離越國國都,你想在這裏動手,是不是有些太托大了!”皇甫罹笑,笑的輕蔑而又好奇,眸中夾雜著濃濃的探究與試探,那如蛇一般的目光,令人不安。
冷天見此,走上前來,與荷花並肩而立,目光更是冰冷堅定而又霸氣威嚴的看著皇甫罹,輕輕一笑,笑容中夾雜著濃濃的肅殺之氣,竟比身為殺手首領的皇甫罹都冰冷,冷天笑了,極其輕蔑而又威嚴的道:“犯我軒轅者,雖遠必誅,辱我軒轅皇室威嚴者,殺無赦!”
霸氣,這是皇甫罹心中唯一響起的一個詞,霸氣,是的,除了在成王或者皇帝身上,他再不曾見過如此霸氣冷肅的人,那渾身的氣勢,還有周身運轉的真氣,就連他都有些望塵莫及。
“你們並非皇室,也非軒轅朝廷官員,況且醫者父母心,醫者麵對病人,不是該摒棄國界嗎?”鬼先生見荷花兩人強硬,不由插嘴道,他眼中有著濃濃的不甘和比試的求勝欲。
“這位先生說笑了,醫者父母心,麵對病人是該摒棄國界,但,身為醫者之前,我先是軒轅帝國之人,在我眼裏,天修不僅是病人,更是敵人,俗話說的好,對敵人心軟,就是對自己殘忍,再者說,若我真將他治好,軒轅怕就再無我的容身之地了,家中還有父母家人,鬼先生豈不是在強人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