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去吧!”荷花歉意的看看廳中眾人,笑了笑道:“你們繼續玩,一會兒我們一起吃晚飯!”說著,荷花也朝在場所有人拱拱手,眾人忙恭敬回禮。
“荷花姐姐,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揚霍心見荷花離開,忙叫道。
“好!”荷花想了想,隨即點點頭。
走著走著,身後又跟來兩人,其中一人是毛虹,另一人是韶華,兩人爭先恐後的跟上來,毛虹說道:“夫人我也想出一臂之力!”
荷花見他改口稱自己夫人,不由好笑,不過卻也沒有反駁,點點頭,一行四人在暗衛的帶領下,來到豎牢。
所謂豎牢,一般都是大家族懲罰犯了錯的丫鬟的地方,柴房居多,聽風別院的豎牢也在柴房,沒有堆放雜物的房間,一個竹製的凳子,女子綁在凳子上,坐著反省,反思己過。
“放我出去,你們這些賤民,放我出去,我要見荷花,我要見皇後!”柴房裏傳來李夢瑾依舊囂張的聲音。
“開門!”毛虹當先,看著緊緊鎖著的柴門,道。
暗衛看了一眼荷花,荷花點點頭,暗衛這才將房門打開,房間光線昏暗,塵屑飛揚,雜草叢生,房間邊沿,李夢瑾坐在竹椅上,雙腿雙手被綁在椅子腿或者扶手上,脖子也被直直固定在椅背上,她眼珠子轉了轉去,高聲呼喊。
看到荷花的瞬間,他頓時激動起來,道:“放我出去,我是無辜的,不是我下的毒,皇後娘娘,你要相信我,我父親是三品朝官,就算不看在我的麵子上,也得看在我父親的麵子上,饒了我吧!”
“你父親?”荷花喃喃,而後沉吟,似乎想了想,而後道:“你說的是李戰嗎?”
“是是是,他就是我父親,三品副侍郎!”李夢瑾見荷花叫出自己父親的名字,頓時覺得有希望,欣喜道。
“你父親若是李戰便沒錯了,十天之前,他因動貪念,且曆年來貪汙巨多,在新任丞相查閱舊賬的時候翻出根底,現在已經獲罪,全家都在天牢,唯獨你,因為乃是此次出使使者,才得以幸免!”說著,荷花從懷中掏出一個褐色的粗紙,遞給毛虹,道:“打開,讓李夢瑾小姐看看,裏麵有沒有她父親的名字!”
毛虹點頭,打開,他自己先閱覽一遍,果然發現了來李戰的名字,這才雙手打開,平放在李夢瑾麵前,得瑟笑了笑,語氣諷刺道:“李夢瑾小姐,您的父親現在已經是階下囚了,不是什麼三品副侍郎,而你,是罪臣之女,有什麼麵子可看!”
“不可能,你們騙我,你們騙我,我父親不會的,我父親不會貪汙的!”李夢瑾不相信的搖頭,腦袋轉的跟撥浪鼓一般,眼神死死的瞪著荷花,狀若瘋狂。
“你家中之事,與我無關,但是下毒事態嚴重,不得不追根究底,你說你冤枉,那你是否能為自己辯白?”荷花冷冷地問,眸中銀白光芒一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