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娘娘鎮定,隨即她冷笑一聲,道:“隨意攀咬,本宮現在總算知道什麼叫陰謀走狗了!”
眾人無言,望向賢妃,賢妃卻看向月兒道:“丞相,月兒好歹是個王爺,就算您不將皇上,不將本宮,不將流王看在眼裏,但也不能肆意綁縛侮辱!”
“皇上已死,娘娘一個後宮婦人難道想隻手遮天不成?”丞相冷聲道。
“什麼,父皇死了,不,駕崩了?”流王爺有些腿軟,胸口更加疼痛起來,他身體晃了晃,目光震驚的望著賢妃,聲音顫抖問:“母妃,真的嗎?父皇真的……什麼時候駕崩的……”
賢妃咬唇,神情現出一抹為難之色,她抿唇不語。
“母妃……”流王急切,聲音低沉,目光深幽的看向賢妃娘娘,低聲喝問,聲音中夾雜著濃濃的祈求。
“三天之前!”艱難的吐出三個字,賢妃低下頭。
皇帝的屍體總會被檢查的,也一定會被檢查出死亡時間的,所以,她不敢說謊。
“什麼?”流王爺哀呼,“父皇怎麼死的!”目光凶猛,有欲將那人殺之而後快的衝動。
“是他!”賢妃指著盧楨的鼻子,頤氣指使憤怒道。
“是我是我,當時我們在偷歡,被皇上撞見,我失手殺了他!”盧楨見賢妃的手指指向自己,直接幹脆利索的承認,同時看向賢妃的目光,有著深深的厭惡與憎恨。
他恨她,明明先愛上自己的,卻後來還是愛上了皇帝,他恨她,明明是個女人,卻想左擁右抱,想盡齊人之福,讓他毫無顏麵可存,他恨她,明明說愛自己,卻轉眼躺在皇帝懷中媚笑,所以他利用她一步步往上爬,他利用她,一點一點高升直到現在這二品帶刀侍衛,禁軍統領的位置,他也想想盡齊人之福,過一把皇帝癮,卻被她抓起來,嗬,女人,終究不過是這等見異思遷,水性楊花的生物。
“你……”賢妃臉色瞬間煞白,而後她繼續道:“你還想攀咬我嗎?”
“賢妃娘娘,您當年與盧楨少爺的訂婚,知道的可不止老奴一個,丞相,流王爺若是不相信老奴,隨便去打聽一下就是,事隔二十年,卻也不算長,知道的人很多。”王氏是時插口,認真而又憤怒的說道,她鄙夷的看著賢妃的臉色,心中一口口的朝賢妃吐口水,眼前賢妃故作姿態的樣子,真讓她惡心。
“王氏你下去吧!”丞相擺擺手,讓將士們帶王氏出去,王氏行禮,又瞪了一眼賢妃,口中默念著什麼,表情惡毒而陰狠。
“老奴告退!”
“流王爺若是還不信,可以試試滴血認親!血液總不會欺騙你!”丞相雙手背到身後,淡然說道。
“好!”流王爺答應,他此時有些迷茫,還有些說不出的滋味,他認為自己一定是皇上的親生兒子,滴血認親,不過是更加加深了自己的地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