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吧!”目前雪狼暗衛正是人手不足的時候,雪陽宮裏裏外外仿佛被血洗了一般,若沒有足夠的人手,隻怕是明天早上也無法清理幹淨!
黃曄再次拱拱手,轉身離開,去招呼人手去了,不一會兒便叫來三隊人馬,約有三四十個人,他們步伐整齊的進入院子,進入之後,卻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人人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他們守衛宮城,護衛皇宮,雖然遇到過大大小小的戰鬥,但從來沒有像雪陽宮這裏的場景一樣如此血腥。
他們甚至懷疑,這裏經過的並不是戰爭,而是一個屠宰場,他們寧願相信,這裏屠殺了幾百頭豬,才將地麵染成如此血色。
“都愣什麼愣,聽雪狼侍衛的吩咐,幫忙清理地麵上的血跡,別給老子丟人!”黃曄見眾人愣在當場,不由破口大罵一聲,目光尷尬的瞄向靜荷的方向。
靜荷平靜的喝茶,並沒有什麼不悅或者其他情緒。
“師父,您還沒說,怎麼突然就過來了!是提前知道乾天要有所行動了嗎?”靜荷捧著杯子,十分好奇的問。
李沐陽喝了口溫暖的茶水,白芷和白術兩人一左一右坐在師父旁邊,一雙圓滾滾的眼珠子在靜荷身上掃來掃去,聽到靜荷的問題,他們兩人雙手環抱,一幅高高在上的樣子,仰著臉,十分傲然的說道:“這事兒我知道,我跟師妹說!”
“我也知道,我是老大,應該我來說!”白術的聲音,夾雜著濃濃的童稚,執著而認真。
“好了好了,兩位師兄,你們一個接一個的說,白術,你先說!”
“嗯,這件事要從兩個月前說起!”白術托著下巴,似乎陷入很久之前的回憶之中,他正組織語言,卻被白芷突然插嘴說道。
“兩個月前,你謝謝問師父與邪教的關係,還請罪說將邪教滅了,師父心中便很是難過,半個月前,又從信中得知乾天術士還活著的消息,我們將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這就馬不停蹄的回來了,好家夥,走了三四天呢!”白芷聲音稚嫩,聲音中卻夾雜著大人才有的沉著,隻是他臉上的表情,此刻十分精彩,隻能用眉飛色舞來表述。
“是的……”白術發現自己的話被白芷搶了,心中很是憤憤,大聲說道。
“嗯,我知道了,師父,當年的事,我們誰都不知道,我也是最近零零碎碎的從天機穀老穀主公輸白那裏聽說個大概,心中隱隱約約有些猜測。”知道師父過來絕非偶然,因此,靜荷也如實相告。
“說起來也是緣分,乾天對我,有種非常奇怪的情感,他看我的目光和很和善,似乎像是看著自己的徒弟,亦或是孩子!”靜荷回憶起乾天剛出現的時候,那聲音,那神情,那眼神,特別是當自己提起師父的時候,他那複雜的情緒,這一切都讓靜荷疑惑,或者說是,心中有點模糊的想法,卻又覺得有些大逆不道,強製壓下心中的想法。
“我們兩個是師兄弟,他是我師弟,我們都是藥王穀出身,師承同一人,一起長大,一起學習,一起出山遊曆,最終分歧,你的醫術,你的煉丹之術,還有毒術,都是出自藥王穀,所以他看你,自然是有些親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