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傑和蝶兒過來了,文傑笑著對糖糖說:“這麼大的女子這樣躺著,不怕那個色狼盯上你啊?”糖糖不屑:“那我先吃了他!”蝶兒說:“糖糖可是開心果呢?誰敢欺負她?”文傑做出誇張的神情,看著糖糖,糖糖嚴肅的對文傑說:“看我這個燈泡還算夠瓦數吧!”文傑嘿嘿笑著:“謝謝你這個電燈泡哦!我有話給你說,你過來一下!”糖糖不解,幹嘛還要避開蝶兒說,他們往前走了兩步,文傑一改往日的貧嘴,嚴肅的對糖糖說:“回去你多照顧些蝶兒了,我現在也很煩悶,不知道畢業情形怎樣?你讓蝶兒好好學習,拜托你了!”糖糖答應:“我們是朋友,你就不說我也會照顧。蝶兒是真心對你好,我們來這裏的車費都是她借的。”文傑點點頭,心裏有些酸楚:“她的好我會記得!可是以後誰會知道呢?”糖糖不解,以後知道什麼啊?短暫的嚴肅的聊天,這是和班長第一次認真的聊,糖糖對這個大男孩子不討厭了,反倒是有些欣賞,他的思想是有深度的。人雖然個子不算高,的確可以給蝶兒一個依靠,可是這個依靠有多久呢?糖糖不知道,或許文傑自己都不知道。
回女生宿舍的路上,他們三個人都沒有說話,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上樓的時候,蝶兒問糖糖:“文傑給你說啥了?”糖糖說:“要我照顧你,感覺怪怪的,這不像班長的風格。”蝶兒幽幽的說:“我猜不透他在想什麼?”糖糖搖頭:“你想太多了,他很關心你,要你回去好好學習”蝶兒有些氣憤:“他為什麼自己不告訴我!”糖糖無奈:“不知道,搞不清楚!”。一晚上,糖糖和蝶兒躺一張鋪上,蝶兒一晚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早上起來,宿舍已經空了,她們都去教室上自習去了,蝶兒起來,一看,糟了,她來例假了,把人家床單弄髒了,她們趕快找水洗床單,給人家晾起來,蝶兒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不知道該怎麼辦?糖糖說沒事,洗幹淨就行了,蝶兒為難的說:“現在沒有衛生巾啊!怎麼辦?”糖糖看到床鋪上有別人的拿了幾個,地給蝶兒:“不管了,先用著再說。”宿舍有人回來,傳話說,文傑在底下等她們。她們趕快晾了床單,對宿舍說聲抱歉,逃似的離開了,糖糖也覺得難為情的,越解釋越難說,幸虧都是女孩子,還好說話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