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車停在人少的路邊,兩旁有樹蔭,午後的陽光依然帶著溫度,透過樹葉子,閃爍著光芒,像糖糖的心情,忽明忽暗。歐陽海想糖糖。
他們換在了後座裏,隻有一個小時時間,等會就去上班了。
“坐上來吧!”歐陽海拍拍自己的腿。糖糖乖乖的坐了上去。他們親吻,像戀人一樣的癡迷。可是糖糖無法全神貫注,她眼睛看著大路,前麵是十字路口,心裏擔心前麵的車,或者人,會不會拐彎過來。
“放心吧!外麵不會看到我們裏麵的。”
“我不信,我要出去看看。”
糖糖下車,透過車窗,看著車子裏麵,她努力的看著,還是能看到裏麵的人。
“能看到,真的能看到。”
歐陽海自己下車看了看,也覺得能看到。
“沒事,沒人來。”
“好吧!”糖糖重新回到車裏,他們繼續親吻,歐陽海慌亂的解開糖糖的內衣,扒了糖糖的褲子。一輛拉磚的車開過。糖糖忙提上褲子,感覺很難為情。
歐陽海,提起褲子。直搖頭。
“哎呀!這樣下去不就給整蔫蔫了,這要是嚇出個病來可咋整呢?”
磚車過去了,糖糖恢複了平靜,反而覺得好玩,特刺激。
“我來幫你。”
糖糖坐在歐陽海身上,用手動作著,三下五除二,就把歐陽海給直了起來。
“你還挺能的呀!一下子就不讓它耷拉了。”
“嘿嘿!”
又坐了上去。前麵有一輛小車似乎有轉彎過來的意思,糖糖一陣害怕,從歐陽海的身上滾落了下來。
歐陽海直叫。
“哎呀媽呀!真受不了了!”
他們等著車,開過去,可是車沒有掉頭,根本就沒有過來。
“唉!今天這車停的太不是地方了。”
看看四周,再看看前後,歐陽海覺得車上空間太小了,他下了車,開了車門,站在車門旁邊,半開著車門。糖糖趴了下來。歐陽海照準時機,進了,抽動著。他也顧不得還有沒有人,或者車,或者馬過來。這樣的午後讓他瘋狂。他必須讓自己的煩躁靜下來。身邊的女人就像妖狐一樣的讓他瘋狂。他克製不住自己,要去掠奪,尋找征服的快感。終於停了下來。歐陽海停止了動作,糖糖重新坐好。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歐陽海穿好褲子。糖糖整理下自己淩亂的頭發。恢複了坐姿。緋紅的臉上陣陣潮熱。深深的呼吸了,來平靜洶湧的內心。
“寶貝,太舒服了。”
“趕場子一樣啊!”
“唉!沒時間,臨時出來一小時,改天我們好好在一起。”
歐陽海送糖糖回去,下車的時候,照例吻了吻糖糖的額頭。糖糖笑著再見,內心卻想哭。多年了,前夫在已經忘記主動去吻糖糖了。
糖糖在心裏比較著這兩個男人,一個是自己的前夫,一個是歐陽海。他們同為男人,為什麼就表現的如此不同呢?
哲喝醉酒的時候,喜歡給糖糖打電話。
“你最近有沒有看英語啊!你登上一個台階,你的世界更寬闊。”糖糖不知道哲醉酒後的思想停留在那個年代。隻是覺得好遙遠的記憶。
“你喝醉了吧!”
“你說我怎麼就處理不好人際關係呢!難道隻有喝酒才能搞好人際關係呢?”
“酒可以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吧!”
前夫總是這樣的莫名其妙的打來電話,思想不知道在那個頻道上。原以為,放手可以讓他得到幸福,他會有新的家庭,新的美好的生活。看來他並沒有在新的單位裏如魚得水,不管在那個群體,都離不開和人打交道。這個是哲的弱項。他的家庭教育忽視了這種關鍵。哲技術沒問題,他輸在了人緣,輸在了與人之間的良**流。
糖糖無能為力,她早已經看清了這些。但求他不要再去幹涉自己的生活。她可憐他,但是已經不愛他了。他愛不愛她不重要了。她不在乎了,早就放下了。
想起哲,心裏隻有壓抑和悲哀。自己從來就沒有要求過他什麼,她隻想好好的過日子,柴米油鹽的過。她不求大富大貴。隻求一日三餐的快樂!但是哲並沒有這麼想。哲是公主的命,丫鬟的身子。哲的不快樂是天生的。糖糖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光芒,她死了,死在自己的絕望與失望中,死的魂飛魄散。
在陽台和朋友打電話聊著天,看到樓下一對夫妻,牽著手在散步,糖糖內心莫名的感動
這是一道獨特的風景,也許,不是每個人都會有這樣溫暖的,不顧及別人眼神的舉動。
一圈又一圈,一對又一對。
也許,距離可以讓人天長地久,距離可以延續著戀愛的感覺。戀愛需要距離。不近不遠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