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她拉著行李,泡在雨裏,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裏?她的腦子有些亂,亂的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誰?
對麵有個發廊,裏麵的少男少女們歡笑聲傳到流蘇的耳朵裏,流蘇滿臉的雨水下眼睛有些詢問,她緩緩的朝著發廊走去。
秦大少迎了上來,拉開門。
“大姐,你沒打傘啊!快進來吧!看你濕透了。”
進來,流蘇看著自己腳下的一灘水。她沒有辦法坐下來。
“有沒有房間,讓我先換件衣服。”
秦大少慌忙側身讓了地方,指著裏麵的小間說:“大姐,在裏麵。”
流蘇蹲下來,打開行李箱,拿了件衣服,也沒有看發廊裏麵的任何人,漠然的走進裏間小屋。
大廳裏,秦大少疑惑的眼神詢問著秦二少。
“二少,你說這個女人好奇怪,看來有個三十來歲吧!好像是逃難出來的一樣,在雨裏站了好久,她不會剛才想自殺吧!”
“有可能啊!你看她那麵無表情的樣子,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他們害怕出什麼事情,偷偷的在裏間宿舍門口,趴著門聽著。
門突然打開了,秦家大少,二少差點趴進去。
“哦哦,大姐,不好意思,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害怕你想不開。”
流蘇出來,也沒顧擠帶著雨滴的長發。她的眼睛定格在這兩個十八有九的小夥子身上,他們是時尚的,黃燦燦的頭發,打著一排排耳釘。胖點的大少有些少年老成,瘦點的二少留著貝克漢姆的發型,很是精幹。
流蘇突然也想換個發型,她的目光隨著外麵的陽光,折射在他們金黃的頭發上,讓流蘇的眼睛一亮。
“我想剪頭發,剪短,你幫我設計個發型。”
大少看看流蘇的頭發,麻利的拿來毛巾給流蘇擦著頭發。
“大姐,你要是相信我,就把你的頭發交給我吧!我給你換個造型,也就換了個心情。”
流蘇笑笑,她覺得她的笑容有些牽強,現在的她想笑,估計笑的比哭難看多了。
“好吧!我也不想留長頭發了,就交給你了。”
大少是個很細心的男孩子,他和弟弟共同經營著這家店,他們從洗頭開始學起,在大店裏給人家做了五年的學徒,見慣了形形色色的女人。練就了他們的火眼金心。他一眼就看出來,這是一個失意的女人。
“姐,給你洗個頭吧!”
流蘇沒有言語,隨他到了裏間,躺了下來,溫熱的水衝下來,大少的手指很柔軟的從她的發間滑過,她隨著溫熱閉上了眼睛。垂著頭,似乎躺在海洋裏的感覺。她想睡去,在這一刻,全身心的放鬆了。大少看著少婦起伏不定的雙峰,透著衣服扣子,隱隱約約的兩隻兔子,似乎要跳出來,憋悶著,繃緊著。大少有一種衝動。
“姐,水溫怎麼樣啊?”
“嗯,很好!”
“姐,你是幹什麼的呢?”
“你看呢?”
“一看姐就是個有教養的人”
流蘇知道眼前的小夥子故意在搭著話,也許他不想讓客人感到沉悶吧!
“姐,要不要給你做個頭部按摩呢?看你很疲倦,這樣可以放鬆神經。”
“好吧!”
流蘇仍舊躺著,大少斷了個凳子坐在她跟前,手用力的按著頭,按著穴位。流蘇從來沒有做過頭部按摩,一陣陣麻酥的電流從他的指尖穿梭進了流蘇的身體裏麵,流蘇不由得低嚀了聲。
“啊哦、、、、嗯、、、、、|”
“姐,舒服嗎?”
“嗯,舒服!”
#已屏蔽# 她趴在他的身上,停止了動作。大少睜開眼睛看著她。她的臉因為動作變得潮紅。
“到底是我辦了你,還是你在辦我呢?”
“我在辦你啊!”大少覺得這個問法很奇怪!她就坐在自己上麵,他在她的身下。
“是我在辦你!”
“好吧!你在辦我。”
流蘇習慣了這樣的方式,因為老公很胖,他平時動作不了幾下就很累了。流蘇大多時間都采取主動方式,她了解自己的身體,怎樣,可以讓自己更快樂,怎樣,可以讓自己達到快樂的頂峰。#已屏蔽# 嬌喘著,她問。
“洗手間呢,在哪裏?”
大少呶呶嘴,在拐角的地方。流蘇光著身子,搖搖晃晃的前行,地板上有水,她打了個趔趄,還是沒有控製住平衡,一下子仰倒在地,四腳朝天的驚叫了。大少連忙起來扶起她。她感覺很難為情,自己如此醜陋與笨拙的樣子。秦大少憐惜的扶起她。
“沒摔疼吧!小心點啊!地上有水。”
流蘇看了一眼大少。這個男孩子看起來還是醇厚的,雖然打扮的比較另類。自己的學生也許都和他一般大吧!可是他的眼神卻是可以讀懂她內心的瘋狂。他能讀懂她的憂傷嗎?能讀懂她內心的絕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