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軍統、中統,是不是他們把你抓起來了?有沒有受傷,你沒有告訴他們你的真實身份吧?”聽到中統、軍統,白潔立馬變了摸樣,華輝能夠感覺到對方的身體因為恐懼而顫抖。
“我,我就是我,我還有別的什麼身份?我就是郊區華村唯一幸存下來的人華輝,我想姐姐你是認錯人了。”華輝不耐煩了抽出了被白潔緊握的手掌。
“不,我不會認錯的,玉佩不可能造假的。你再想想,我是白潔姐姐啊,喜歡穿白衣服的白潔啊?”白潔感覺華輝對自己的防備,加上華輝掙脫了自己的雙手,更加著急了。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我的家在郊外的華村,我的家人和村裏的人一起被害了,我來上海就是為了找凶手報仇。你,我不認識,聽說五年前一位學校的校長姓鄧,是位女士,為人特別親善,應該就是你所說的鄧媽媽了,隻可惜我不認識。”華輝不怎麼地解釋起來,上輩子流傳很廣的一句話‘解釋就是掩飾’,華輝在二十歲之後做任何事情都不會可以的去解釋什麼,莫名的穿越到這個年代,重生在這個小孩子身上,華輝做事情就更不願意去和旁人解釋了,就連對自己特別疼愛的養父母都不例外。
華輝進入自己的房間,反鎖了門窗,拿出自己的血魚玉佩,愣愣的出神。
白潔看到華輝不在理睬自己很是失落,盯著自己房間對麵這扇緊閉的門窗內心五味陳雜,突然間好像想起了什麼,立刻跑回自己的房間,散落在地上的兩本書籍自是沒人再去理睬。
華輝之所以看著血魚玉佩,看得出神,是因為華輝一直覺得自己能夠穿越到這個年代和血魚玉佩有著或多或少的聯係,因為自己死後靈魂穿越的前一刻,恰巧看到了蛇肚裏麵存在著這樣一枚血魚玉佩。華輝從這個孩子模糊的記憶裏也見到了和這枚玉佩一模一樣的另外兩枚血魚玉佩,雖然不知道這血魚玉佩的來曆,帶五年來修道修為提升的速度不得不讓華輝把這玉佩想想的不平凡。修道,特別是修煉的功法是一份殘缺的功法,華輝雖然知道這個功法比起自己前世修武要得到一些特殊的能量,但到底什麼能量華輝還真的不知道,畢竟那個死在自己劍下的修士沒來得及說就咽氣了。
築基,華輝努力了五年的夢想,築基之後本源的穩固以及壽命的增加是任何一個凡人都抵擋不了的誘惑。當然在沒遇到這個時代的軍隊以前華輝還向往過來去無影行俠仗義的生活,隻可惜感覺到軍陣裏將士們的血氣對自己靈魂的天然克製之後華輝就明白這麼理想的生活是不可能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