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花旁放著一個茶杯,茶杯裏注入了熱水,熱氣蒸蒸。小女孩很有禮貌的道:“請喝茶”然後笑嘻嘻著走到一旁。
她整個身子站的挺拔筆直,守在珠簾旁,一副下人的模樣,不知是什麼人讓她如此畏懼,不敢放肆。
花廳裏還有一個小房間,門上掛著一道簾子,朱紅色的珠簾似瀑布垂下來,將花廳隔成了兩段,一段在裏,一段在外,仿佛是兩個隔絕的世界,彼此互不往來。
珠簾內隱約可看到一個朦朧的輪廓,有一點女人的影子。
船艙裏再次響起了輕柔般的聲音,語氣婉轉,聲音甜美,淡淡道:“公子請喝茶”
我道:“客氣”然後找了一張椅子做了下來,不禁好奇的像珠簾內那個朦朧的身影望去。
那小女孩子忽然又做了一個鬼臉。小孩子總是避免不了天真無邪的習性,這惹得女子一陣嬌怪。
船艙的女人再次響起,道:“休放肆,敢對人家這般無禮貌,看人家走後,我怎麼收拾你個小妮子……“
我笑道:“無妨無妨……“
那小女做了一個鬼臉後,立刻彎下腰,衝著門內的少女道:“主人,他找白如玉。”
珠簾內的女子發出一聲輕“咦”,道:“你找他做什麼?”
我道:“我找他救一個人?”
珠簾內的女子,道:“救一個什麼人?”
我道:“救一個朋友”
珠簾內的女子,道:“什麼樣的朋友”
我道:“一個好朋友”
珠簾內的女人,道:“有多好,可以為你死的那種?”
我笑著道:“不知道,我隻知道她是個漂亮的女人”
珠簾內的女子,嗬嗬笑道,:“那一定是個身世很慘的女子吧”
我喝了杯茶,道:“姑娘你怎知道那女子的身世很慘?”
珠簾內女子聲音低沉,道:“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漂亮的女子身世都很慘……”
她這句話像是說給自己聽得,又像是說給別人的聽得、
珠簾內的女子仿佛笑了兩聲,這兩聲的笑容中有些幹澀,幹澀之中又夾雜著心酸,仿佛在嘲弄著自己的身世。
我將茶杯放下,放著竹桌子上,輕輕道:“姑娘,可曾認識白如玉。”
那女人輕聲道:“認識。”
我道:“還請姑娘示下,白如玉現身在何處?”
那女子忽然歎了口氣,緩緩道:“現在的我,也不知道他人身在哪裏,已經很久沒見過他了,現在就連他長成了什麼樣子了……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