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殺手不太冷世界，
老托尼的店中，
鋪著紅白格子桌布的桌子兩側，王歌和托尼兩個人麵對麵坐著，大眼瞪著小眼。
“要喝什麼？”托尼一口喝了一整杯啤酒，抬起手中的空酒杯問道。
“果汁，謝謝”
“好的，給他果汁”托尼點了點頭，對他身邊的小弟吩咐道。
那人很快就給王歌拿過來一杯果汁。
王歌對那送來果汁的人道了聲謝，從容地接過果汁，靠在嘴唇上抿了一口。
“你想學習成為一個殺手？”老托尼見王歌喝了果汁，繼續話題。
“是的”王歌點了點頭，他根本不害怕對方會將他怎麼樣，因為他麵前這個人非常的貪圖錢財，而恰巧的是，王歌好像不怎麼缺錢。
“可以”老托尼甚至沒有問為什麼，他在政府部門也有人，警察從不會查到他的頭上“不過你必須為我工作，我從來不會白浪費力氣”說完他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低著頭微微抬起，兩隻眼睛所飆射.出的目光鎖死在王歌的臉上。
“我們可以選擇另一種合作方式”王歌並沒有被這駭人的目光所嚇倒，盡管他沒有殺過人，但是他也知道有一種人經常殺人他們的眼中會多叫做殺氣的東西，不過見識的多了，殺氣隻會讓他微微一滯，接著他便恢複了正常。
“哦？什麼合作方式？”老托尼半耷.拉上了眼皮，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向嘴裏灌了一口。
“我來學習隻是想要成為一個殺手而已，可是這個世界現在沒有我想殺的人，所以……”他頓了頓，等老托尼半耷.拉的眼皮再度抬起來才繼續說道“所以，我付錢交學費，你教導我，賣給我武器”
“我還從沒嚐試過做一個老師”
“你也可以讓別人教我，我學習很快的”王歌雙手微微按在桌子上，紅白的格子桌布被壓得有點變形“價格也不會讓你拒絕我的”
老托尼挑了挑眉沒有說話，他們這種人標準的不見兔子不撒鷹，怎麼可能一口氣答應？
“這是我從家裏帶出來的一條項鏈”王歌從懷中掏出來一個小盒子放在桌子上“用它來做學費”
盒子打開，一顆顆由晶瑩剔透珍珠做成的項鏈躺在裏麵。
王歌甚至能清楚的聽到在場的幾個人鼻息明顯的加重。
“你不怕我.幹掉你，然後吞了這件東西？”老托尼說著隨手抓起項鏈“這麼美麗的寶物，價值應該有百萬吧”他拿著項鏈貼在臉上，甚至深深吸了口氣，滿臉陶醉。
皺了皺眉，接著王歌又臉上帶著無所謂的表情“你不會這麼做的”
老托尼一聽立刻將珍珠項鏈上的目光射向王歌，而王歌不畏懼的回瞪，兩人就這麼不停的交鋒，在目光和氣勢上進行比試。
十秒，二十秒……
和一個殺人無數的老殺手進行對視，王歌此時的手心裏全都是汗。
三十秒，四十秒……
他的腳心也滿都是汗水，這已經不是自信與否的問題，而是不曾殺過人的人對劊子手本能的畏懼。
一分鍾後……
“好的，這筆交易我答應了”老東尼點了點頭，很滿意的收起了珍珠項鏈，他有足夠的人脈能夠處理這條項鏈，隻要處理好了，一百二三十萬是能夠賣出來的，這可比培養一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死了的殺手為自己賺錢安全，也快不少。
王歌緊繃的身體瞬間一鬆，整個人長長地出了口氣，當然在外麵看起來他就好像做個了簡單的鼻腔深呼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