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海是某公司的業務員,三十好幾的年紀,但還是單身,且說這一晚,王文海拖著疲倦的身子往住處趕,他在一個住宅小區租了一個房間,在四樓,他所在的那棟樓有二十多層,裝有兩部電梯,不過,因為自己住在四樓,再加上,用電梯的人不少,所以,王文海很少會去用電梯,爬爬樓梯鍛煉一下身體也不錯,因為晚上參加了一個飯局,來到樓前時,已是晚上十二點多了,和往常一樣,沒有去坐電梯,而是徒步爬樓梯,當他爬到三樓時,忍不住有了怪怪的感覺,四周靜悄悄的,靜得有些不大正常,因為,幾乎靜得連自己的腳步聲都聽不見了,並且,此時可是夏季,就算是在晚上十二點多,也是有點熱的,但是此時,王文海卻感覺,身上傳來了森森寒意,這寒冷,好象不是來自外界,而是發自內心的陰寒,這可是之前從未遇見過的事,所以,很快,他的臉色就變了,變得蒼白一片,“該,該不是有髒東西要現身了吧!”對於鬼魂之說,他向來是半信半疑的,畢竟鬼魂的故事,都是道聽途說來的,沒有人親身體驗過,不過,在這世間,還真是有不少事是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的。此時,他正站在三樓通往四樓的樓梯口處,在一旁,相距不遠就是三樓的一家住戶的房門,若是在往日,走到這裏,王文海一定會故意滯留一段時間的,三樓住著四戶人家,其他三戶他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而最靠近樓梯口的這家,卻是王文海每次路經時,都要故意滯留一段時間的根本原因所在;這家住戶,裏麵隻有母女兩人,王文海搬來這裏的第二天,下樓梯,就是在這裏,遇見了也是趕著上班的女主人,頓時,他就被那女孩的美貌給吸引住了,高挑的身材,一頭飄揚的長發,再加上絕美的容顏和玉脂般的肌膚,無一不讓王文海陷入癡迷之中,並且心生了一見鍾情的衝動,當時,那女孩隻是對他一笑,並沒有任何的不快,也許這是一個好的開始,但他希望有更好的繼續,後來,多方打聽,王文海才知道,那個女孩叫殷詩韻,在市裏一知名的企業做高級文員,隻是,聽說該企業的老板的花花公子看上了她,並且,殷詩韻似乎也有那個意思,因為,據說,殷詩韻和她母親所住的這房子就是那花花公子給買的,在打聽到這個消息後,王文海整個人都懵了,也沮喪至極,為什麼,自己好不容易遇見的心動的女孩竟然是名花有主了呢?難道說,天下的白菜都被豬給拱了嗎?雖然,明知道殷詩韻是名花有主了,但是,王文海還是不能忘得了,因為,她是他遇見的,第一個,讓他這麼心動的女孩,尤其是忘不了她的那一笑,很是甜美,也帶著少許的嬌羞,還有就是一絲的嗔,所以,也正是這個原因,王文海每次經過這裏時,都會故意停留一段時間,希望能見到她,更希望能看見她的笑容,還別說,他幾乎每天都遇見了,隻是,幾個月來,因為內向的緣故,王文海不敢主動上前搭話,殷詩韻好象也很害羞,也沒和他打過招呼,就這樣,他在這棟樓住了幾個月,竟然沒和她說上一句話,這也是他最遺憾的事。今晚,王文海再次經過這裏,隻是卻遭遇了如此古怪的事,仿佛,空氣的溫度驟然降低了不少,讓他的身上不由自主起了不少的雞皮疙瘩,不過,下意識地,王文海還是看向了那扇門,這一看可壞了,原來,王文海看見,在殷詩韻家的門前,竟然站著一個人,一身的黑衣,好象是風衣,可夠大的,已是將那人整個身體都包裹在其中了,就連頭也被那風帽給遮住了,根本就看不清那人是什麼模樣,也就在此時,突然間,在廊道頂部的吊頂燈的燈光變得暗淡起來,四周的一切景物都變得模糊不清了,連著那個站在殷韻馨門前的那黑衣人也變得模糊不清了,頓時,王文海就嚇壞了,尖叫著,就要跑,然而,也就在此時,那個黑衣人轉過了頭來,這一轉頭來,王文海差點就沒被嚇暈過去,沒命地往四樓跑去,速度之快,就連她自己都感覺很是震驚的,那是恐懼到了極致的緣故,原來,王文海看見,那個黑衣人的風帽裏麵,竟然什麼都沒有,空空如也,這哪裏是人,根本就是傳說中的鬼,很有可能還是惡鬼。回到住處,王文海打開了房間裏所有的燈,一屁股坐在一張椅子上,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動個不停起來,就好象打擺子一樣,腦海裏禁不住回想這方才的那一幕可怕的場景,暗自想道,那黑衣人,很有可能是一隻鬼,並且,很象是傳說中西方的死神的模樣,傳說中的西方死神,是一個全身披著黑色的大袍,頭上也是被大袍上的帽子遮住的,從來沒有在任何人的麵前露出過自己的臉,隻有兩隻閃著紅光的眼睛。手上永遠拿著一把巨大的鐮刀,鐮刀就是來要你的命的,隻是,有一點出入,那就是,那黑衣鬼,手中並沒有拿著什麼巨大的鐮刀,並且,也沒有看見有兩隻閃著紅光的眼睛,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在椅子上坐了好一會,心情才慢慢平複了下來,這才發覺,全身上下,已是冷汗淋漓了,就好象是掉進了水裏一般,連頭發都是濕濕的,又待了已會,這才起身往洗浴間走去,他這是準備去洗上一個熱水澡,以恢複方才的緊張的心情,很快,電熱水器裏流出的溫暖的水淋在了他的身上,有著說不出的舒暢和愜意,這也讓之前的恐懼的心理減輕了不少,心態一平複下來,身體也自然充斥著活力,接下來,王文海便在濕的頭發上了洗發水,先是幹洗頭發一會,然後準備用水去衝時,突然間,熱水器裏的水停了,沒有一絲的水流下來,“不會吧!才不過幾分鍾,怎麼就沒水了呢?該不會是小區裏今晚停水吧,但這可能嗎?沒辦法,王文海伸出一隻手,準備找一條毛巾擦試一下眼睛的,因為,此時,他的眼睛好象是被洗發水給迷住了眼,然後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很快,他的左手沒有模到毛巾,而是抓住了一隻手,很是柔軟,滑膩,好象是女子的手一般,並且,還是年輕女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