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老人乃是此行範家的家主範明,剛剛進來的年輕一輩人中。範家的年輕一輩子孫範雷,悄悄的走到老人的耳邊了些什麼,馬蕭蕭也是注意到了範雷的舉動的。
馬蕭蕭話時恭敬有禮,恪守著晚輩該有的姿態。
“哼,身為馬家嫡女,做事竟然如此不分輕重緩急。可憐馬家千年盛世家族,傳承到如今,家族僅剩的嫡女,竟然墮落到如此地步。”
範明絲毫不在意馬蕭蕭恭敬的神態,言辭犀利的抨擊道。
馬蕭蕭聽到對方的話後,臉上的神情頓時一怔,“老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我馬蕭蕭初來乍到,不知道做錯了什麼地方,開罪了您,還請你把話清楚。”
馬蕭蕭雖然知道,此刻坐在堂中的眾人皆是北方驅魔聯盟中的位高權重的人物。可是她馬蕭蕭今既然頂著馬家的名頭來了此地,那她就絕對不能成為那種,隨便什麼人都能欺辱的主。
“丫頭事到臨頭了還敢狡辯,在這裏揣著明白裝糊塗。”
範明臉上的神色變得更加嚴厲,“你到了太行山,不盡快來參加驅魔洗禮大會,竟然和自己帶來的情人到酒店廝混,難不成你自己做下的事情,還想否認不成。”
聽到對方提及的事情,居然和自己在大門口被穀清問及的是同一個問題,馬蕭蕭的臉色也不禁陰沉了下來。
馬蕭蕭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站在大堂角落的穀清和範雷,繼而,麵無表情的道:“老先生在北方驅魔聯盟中想來也是名聲遠播的前輩,話要講究證據,不要道聽途了一些不找邊際的閑言碎語,就在這裏肆意汙蔑。心毀了自己的名聲。”
“範老哥的為人,在場眾人自然有目共睹。還輪不到你一個丫頭在這裏三道四。到是你自己,行為舉止不檢點,耽誤驅魔洗禮大會的舉行時間不,範老哥看在馬家同人的情分上,好意教你幾句,你到先不知好歹起來了。”
馬蕭蕭話音剛落,坐在範明旁邊椅子上的一個圓臉胖子,這時也突然插話,針對馬蕭蕭道。
圓臉胖子正是n省淩家的家主淩日,完話後,臉色不悅的看了馬蕭蕭一眼,進而別過頭去,一副懶得和馬蕭蕭計較的模樣。和他坐在一邊的範明、趙凱、虛靈子,接著如同商量好的一般,相繼用目光淡淡的瞥了馬蕭蕭一眼,然後不再言語。
和他們坐在對麵的清河、淨土、閑雲、野鶴四位老人,從始至終一言未,更是雙眸緊閉,如同老僧入定般的一直閉目養神。
大堂中詭異的氣氛,使得馬蕭蕭心理異常憋悶。突然麵對這些北方驅魔聯盟的大佬,馬蕭蕭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咳咳~”
大堂中的上位置上坐著的太行山穀家家主穀巨峰,在堂中再次沉寂下來之後,輕輕地清了下喉嚨。
“蕭蕭侄女畢竟還年輕,做起事來想的不周到也是在所難免。大家都是同道中人,看在馬家曆代先賢的麵上,還請各位不要和輩一般見識。”
“蕭蕭侄女,你也是,做錯了事就不要和長輩頂嘴了。既然你人已經到了,就過來坐吧。洗禮大會的時辰馬上就要到了,其他的都先放一放,正事要緊。”
馬蕭蕭莫名其妙的被大堂中的眾人教了一頓,心裏異常憋屈。對於這種無事生非的冤屈,馬蕭蕭心裏著實煩躁。
“過去做吧,椅子看著不錯。”
正待馬蕭蕭想要為自己據理力爭的時候,跟在馬蕭蕭身後的幽曦,忽然輕輕地攬住她的肩膀,推著她的人朝著上位置的空位子走了過去。
在別院眾人灼熱的目光注視下,馬蕭蕭心裏突如其來的一陣慌亂,亦步亦趨,心髒如鹿亂撞般狂跳著,朝著前方上位置的空位子走去。幽曦溫柔的舉動,弄得馬蕭蕭錯愕不已。肩膀上有力的大手傳來的溫熱,讓她心裏有點酥酥麻麻、癢癢的情緒作祟。
“切!真不要臉~“
“馬家的傳人怎麼會是這個樣子~”
“如此眾目睽睽之下,太放肆了~”
……
眾人看著馬蕭蕭在幽曦溫柔的推搡下,欲拒還迎的慢慢的朝著馬家的座位走去,大堂中頓時又是一陣長籲短歎,批評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