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軒轅昊這麼說,原本段三北還想問些什麼,卻住了聲,沒再問下去。可是軒轅昊似乎是看出來她心裏頭想問什麼了,便溫潤一笑,說道:“日後有機會我告訴你。”
段三北一聽,沒來由地高興了一番,笑道:“好。”
段安然看著他們二人這樣,心裏頭還有些奇怪呢,連忙插嘴說道:“你們二人前些日子可還是死都不願意見麵的,這兩日發生了什麼,我竟然不知道你們和好之後關係變得這般好了。”
昨日段安然有事把段三北先暫時放在軒轅昊這裏的時候心裏頭還有些擔心呢,畢竟兩個人前段時間還吵吵鬧鬧,沒個停歇。段三北非說軒轅昊利用了她,自己不過一顆棋子而已。而軒轅昊則是閉口不言,死都不多解釋兩句。怎麼這才幾天過去,段三北便想開了?
而段三北和軒轅昊一聽段安然的話,隻是相視一笑,兩個人都沒有要回答他這個問題的意思。
“罷了罷了,你們二人不說,我也就不問了,不過瞧著你們這下能夠好生相處,我也就不必為難了。”段安然無奈一笑,聳了聳肩,隨意地自己先坐下了。
段三北見狀,便跟段安然打趣了兩句:“安然,你在人前對軒轅可還是殿下殿下的叫著,怎麼這裏沒別人了,你就沒大沒小了?”
看段三北的眼神,不過是說軒轅昊都沒坐下,你卻自己先坐下了。
然而段安然還真是如同段三北所說的一樣,無賴地賴在椅子上頭,“我跟軒轅從小便在一起玩耍學習,關係自然是不用說的。源稚不必說,我跟他可不一樣,在人前自然是需要注意一些的。至於在這裏嘛……再加上你們二人如今還有事情瞞著我,我自然不必在意太多了。”
看著段安然這幅無賴相,段三北竟然莫名覺得的欣慰,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了。
“好好好,你說了便是。”說著,段三北也幹脆跟著坐下了,這下倒好,就剩下軒轅昊還站著。
段家兩個無賴算是都到齊了,軒轅昊也拿他們沒辦法,不過也隻是笑笑,沒說什麼便坐下了。
男無賴對著一邊的軒轅昊說道:“人可以帶上來了,我倆好生問問。”
女無賴感歎了一句:“哎呀,今日出門居然都忘記帶上什麼審問的工具了。”臨了還埋怨了一句軒轅昊:“看看你這地牢裏頭,居然也沒個什麼用來審問的刑具。”
男無賴表示不對:“咱們是審問,你說的那個叫做嚴刑逼供。”
女無賴聳聳肩;“無所謂,效果都一樣,隻要能夠讓他開口不就行了。”
看著兩個無賴你來我往,如同唱雙簧一般,軒轅昊深感無奈,所以也懶得管他們了,吩咐屬下可以把人給帶上來了。
帶上來的人蓬頭垢麵,但是身上卻沒有什麼傷痕,隻是手上還纏著布帶,掛在脖子上頭,看來是斷了。
女無賴嘖嘖稱歎:“看不出來你比我還有本事些,我逼供……不對,審問的時候還用上些工具,你倒好,直接把人家的手臂給打斷了。”
軒轅昊轉過頭來溫和地看了一眼女無賴,說道:“不是我打斷的,是他逃跑的時候被暗衛嚇到,自己摔斷的。”
“哦,原來如此。”
那人是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一見到段三北和段安然就著急了,當即“撲通”就給他們兩個人跪下了。
男無賴看著段三北,笑道:“瞧瞧,你多嚇人,見到你這個女羅刹,愣是把人給嚇成這樣。”
女無賴表示不服:“人家分明是見到你才被嚇成這樣的。你莫非不知道你小時候什麼模樣?在段府裏頭橫行霸道的,人家定然是看見了你才害怕成了這幅模樣。”
“莫非你小的時候循規蹈矩的很?”
女無賴無言以對,隻好找軒轅昊評理,心說無論如何軒轅昊也應該站在自己這邊吧。誰知道軒轅昊還真給麵子,秉著公正嚴明的心態,對著他們二人說道:“我覺得他是見到了你們二人才嚇成這樣的。”
兩個無賴分別給了軒轅昊一個白眼,這會兒倒是很有默契地避開了這個話題。
“好了好了,別再這麼多廢話了,耽誤時間,趕緊開始審問吧。”段安然幹咳了一聲,對著段三北說道。
段三北點點頭,“對對,開始審問吧。”
兩個人都收起了無賴的模樣,臉色嚴肅了許多。
“你可認識我?”
段三北開口,段安然糾正:“是我們。”
“都一樣。你可認識我們?”
那男子頭發蓬亂,不敢抬起頭來看段三北和段安然,也不回話。
段三北雙手一攤,“你看吧,我就說我還是應該帶著些工具過來,不吃苦頭誰會輕易開口?”
段安然點點頭,“你說得對。”並且表示他可以親自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