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翰之回到家裏已經到了十一點了,沒想到兩地打車的距離有那麼遠。
其實遠也不算遠,但因為禮拜的緣故,街上遊蕩晚歸的情侶成群結隊、不是是成雙成對的,耽誤了一些功夫。
也怪不得出租車師傅怨聲載道,就這從城南到城北的一單生意,還足足堵車了一個點。
他們兩個都已經睡了,屋子裏靜悄悄的,完顏翰之洗漱完畢了,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腦袋裏亂哄哄的,居然是為了一個男人。
“臥槽,真是日了狗了!”翻來覆去的隻感覺熱的慌,索性拉亮了燈,坐了起來。
這些髒話不是顧清淺常常的嗎?咋現在自己也這樣了?完顏翰之覺得自己剛剛的舉動太過激了。
看樣子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但是請注意別什麼髒水都往顧清淺身上潑,她又沒威逼利誘。
“軒弟、軒弟?”完顏翰之鬼鬼祟祟的摸進了顧立軒的房間。
顧立軒的屋子格局是很奇怪的,床就直接橫著對著門,按照地理知識,據是按照南北回歸線的走向擺放床的位置是,人睡覺是最舒服的狀態,但是顯然東西走向,磁場力從顧立軒身子裏橫著劈過去,對他也絲毫沒有影響,此時他正酣聲大作,還不是吧唧著嘴,不知道夢到了些什麼。
“軒弟、軒弟!”完顏翰之就著月光靠近到他耳邊,加重了聲音力道。
顧立軒打了個冷顫,突然間睜開了雙眼,前一秒還熟睡如豬、後一秒就清醒的如同黑夜中的蝙蝠一樣。
“嗯!”對於一個人民警察來,行動往往比意識更快有反應,一個鯉魚打滾就坐了起來,右手就扯住了完顏翰之的胳膊。
完顏翰之一邊問道;“你這是作甚!”一邊出手還擊。
終於。。。
“翰之哥?”
“嗯!”
顧立軒鬆開了手,揉了揉眼,拉開了床頭燈。
“進來怎麼不開燈呢?”顧立軒放鬆了警惕,打了個哈欠:“是不是有人回複了消息,要出手了?”
完顏翰之遙了搖頭,他現在哪有心思想這個。
還有更棘手的問題等著他呢!可是一旦想和人尋求意見,他卻有不知道怎麼開這個口了。
想到自己被一個男子強吻了,完顏翰之隻覺得太亂、倫了。
這在清朝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被阿媽知道輕則杖責,重的可能覺得丟臉,還要砍了我。
都入鄉隨俗,難道這是這邊的風俗,顧清淺不也常常自己和軒弟有一腿的嗎?
完顏翰之沉默了,顧立軒又打了好幾個哈欠,睡意來襲。
“沒事就快去休息吧!”逐客令下達。
“是這樣的!”完顏翰之似乎下了決心:“我想問一下,你們現代是不是有一種儀式,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
“男人也要親男人!”
顧立軒聽完,瞌睡走了一半,起了精神:“哈哈哈哈~怎麼可能?男人親男人多惡心啊?除非是同性、戀!”
“難不成你被人親了?”顧立軒想起了顧清淺之前給他透露的勁爆消息,嘴都不自覺的長大了。
玩呀翰之愣住了,不知道該承認還是立馬否認。
沒想到顧立軒老道的道:“你這事可千萬別告訴別人啊!要是有人問起就沒有過!”
想到和顧清淺的賭約,嘴角肌肉明顯有了浮動。
“那我要怎麼辦?”
完顏翰之真的不知道怎麼去麵對洛莫言。
“你先確定一下,你是不是喜歡那個的!”顧立軒循循善誘。
完顏翰之望了望花板,搖搖頭、又點點頭:“他那個親我的時候,我確實還是有點心跳反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