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翰之在清朝可是當夠了王爺,因為還沒有成家立業,家中大大的事情一直是阿瑪把關,基本上讓他沾手的機會很少,但是不可否認的是:身在帝王之家,或多或少都會沾染一些驚險或者是不堪的事情。
大約十多年前,他還隻有個跟著私塾先生學習的孩子,有一次他趴在阿瑪的窗前研究螞蟻,就聽見過阿瑪在和他的親信老馮話。具體話語他當時還記得,但隔了一些年頭基本上也就隻能記住一個大概了。
大意就是白蘇家有人設局在皇上麵前挑撥是非,準備將完顏家一軍,他的阿瑪當時的是:老馮,竟然白蘇家準備挑事,咱們就來個釜底抽薪,要安排的臥底將在白蘇家潛伏期間獲得的財物賬本都給拿過來,你呢,整理一下,他們不仁、我們便不義。
完顏翰之第一次知道原來官場如此的凶險,他一直和白蘇家的長女白蘇格蘭關係不錯,青梅竹馬的長大,可是竟然不知道白蘇家一直設局要整他的阿瑪,而他的阿瑪明顯也不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
就像很多事情都是命中安排的一樣,在古代沒有經曆的事情,在現代換了一個時空也會補回來。
起來這個事情也著實蹊蹺。
“林莎!你這是什麼意思?”顧立軒走進辦公室就劈頭蓋臉的問道。
在不太清晰的白織燈下,林莎端坐在電腦前,正在查閱資料。
見顧立軒怒氣衝衝的走到了自己的身前,沒有絲毫的驚訝,似乎是有備而來。
林莎蹙著眉,嘴角自然的上揚:“頭兒,我了叫我蝌蚪的!”
她這樣不算是硬碰硬的回答讓顧立軒冷靜了幾分。
“我想問你,你今是從何得到消息的?”
她一都不在警局。
林莎攤攤手,站了起來,她穿著一件淺藍色versize的大襯衫,搭配一條及膝白裙子,整個人看起來知性極了:“黑鼠告訴我的,我今是有個重要的心理學研討會要去參加,所以沒來警局,抱歉!但是不妨礙我空閑時間執行公務。”
還真是黑鼠這個大嘴巴,幸好派過來的局長女兒,不然要是個敵特,黑鼠也算是通敵了。
“不過呢,你沒必要怪黑鼠,我們是一個團隊,他這種做法合情合理,在那種場景下,我並不覺得花豹去做接頭人是個很好的選擇!”林莎笑了笑,分析的頭頭是道,一切似乎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顧立軒嘴張了張,終究還是問了:“你去接頭和花豹去有什麼區別?”
“雀兒,我們對接頭人進行了跟蹤,現他的住所跟上次花豹追蹤的溧水大橋走私案是在一個區域範圍內,為了避免打草驚蛇,花豹和黑鼠都還在盯著。”地狼頂著一張熬夜標準臉轉述著剛剛花豹那邊過來的情報。
“嗯!叫他們輪流繼續盯著!必要時候也要休息休息!”顧立軒轉頭對一直在控製監控攝像頭的地狼道。
“我剛剛問你的問題你有必要給我一個解釋!”顧立軒加重了語氣。
林莎還是一張寵辱不驚的臉。
和七點五十分時候和花豹交換任務對著攝像頭的態度沒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