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立軒裝作不經意的轉動著視線,這是他做警察多年的經驗,不會太明顯讓人產生戒備心理,隻有人在最放鬆的情況下才會容易露出破綻,實際上他的目光依舊在緊緊盯著王翔的臉,生怕錯過了什麼不易現的重要信息。
翔哥露出了一個吃驚的表情,隨後又裂開嘴笑了,隨後才不答反問道:“是洛告訴你們的吧?”
他這個舉動也是人之常情,顯然他很清楚洛莫言和他們之間的關係,因為顧立軒明顯感覺到他話的時候,眼神有意的掃了一眼身旁的完顏翰之,雖然掩飾的很好。
看樣子雖然不確定他的最終目標是什麼,但不可否認,完顏翰之在裏麵占有一席之地,也許還是重要的一環。
“我想你心裏有數就行!”顧立軒語氣淡淡的,和這種老狐狸較勁還沒必要過於認真,他越是淡定越是有鬼。
這大概是顧立軒看了那麼多的犯罪心理學理解的幾點之一。
果然,翔哥笑了笑,他笑起來顴骨處堆積了一些肉,良久,肉慢慢的回歸到了原位,他才似笑非笑的開口道:“警官,你問我監視是不是我做的,我可以負責的告訴你,是的!第二我為什麼這樣做,因為洛和我關係要好,他請求我,我作為長輩有必要幫幫他,而且是為了追蹤失蹤人口!”他到失蹤人口的時候,顧立軒這次更加強烈的感覺到的確是在朝完顏翰之看。
完顏翰之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抬著頭,正好和翔哥的視線對上,他似乎從眼神裏看到了那種對獵物的興趣,那是一種玩味一樣的眼神,他在白蘇家裏玩的時候就常看到白蘇格蘭德父親常常用那種眼神看著他,就像貓在戲弄被它住住的老鼠一樣。
“警官,你可別這樣瞅著我!我沒有犯法,是為了居民的安全!”翔哥身板一直做的很直,估計和他以前當過兵有關係。
他確實沒有犯法,監視和監控之間沒有明顯的界限,當然這不是重點,在分析他的人際和財產的時候,裏麵就寫到:他和開商有點關係,甚至可以入了股,在項目上做了投資,所以作為開商之一,所以他調看一下監控,打著為了保障公眾安全和居民生活水準的旗杆,他這樣做絕對是無可厚非的。
沒有任何證明可以將他和違法犯紀聯係到一起。
怪不得他處變不驚!
“笑了!不過我聽你可不止一次調看過嶽山區華溢路信芳區和花湖區芝山路德譽大廈的監控,除開了助人為樂,還有別的理由讓你去調看監控的嗎?”顧立軒雖然臉上帶笑,眼睛卻是冷冷的,就如獵豹一樣敏捷而冷靜的目光。
“哈哈!”翔哥笑起來:“我想你知道我是開商之一吧,看一下有什麼關係呢?我還看了我投資的其餘幾處建築區呢!難道這也礙著誰的事了嗎?”
顧立軒沒有反駁的理由,翔哥的確實是合情合理。
“對了,我們調查到你之前當過兵,編製過!”見翔哥點頭,顧立軒接著道:“你那是有機會升遷,為什麼不升遷呢?”
翔哥並沒有因為顧立軒出他二十多年前的事情而有絲毫的不悅,反而,有點惆悵:“當時,升遷對於我來確實是很好的選擇,我也是當時也是春風得意,埋頭苦幹,但是升遷名額好像是內定好了的!我一沒人脈,二沒家世,自然是保全當時的職位就已經很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