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良才的喜事兒是怎麼來的隻有自己知道,是的。今天,特別高興的他心裏同樣是那樣的激動。明天他就要結婚了。對於他這個窮小子來說,雖然已是三十歲的年紀,結婚、前十天還是別人的事。他真的不敢想。真的很慶幸那天耍錢回來老天爺能幫她在狼嘴裏救下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更高興的事女人被她救到家中後。不但很快的養好了傷。還不嫌他窮主動的提出要嫁給他。
在街上吹了一通的他,咧著嘴回到家中後,親熱湊近坐在炕上的女人,滿嘴酒氣的喊道;“老婆,明晚就是咱倆的好事。我等不及了,你先就順了我吧!”
“行啊,早晚都是你的人。隻要你開心我什麼時候都陪你玩兒!”“開心,我的女人就是懂事理,你是誰,你怎麼變得這樣難看。”當董良才高興地跳到炕上搬過女人的臉準備做親昵動作時,被突然變得其醜無比的那張臉嚇的大聲的吼著。而那個被他從狼嘴裏就出的女人卻十分鎮靜的回答道;
“我!怎麼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我是你從狼嘴裏救回來的那個人啊,我是你老婆呀!”
“不是,不可能,我的老婆比你漂亮多了!比你年輕多了。”
“愛信不信,我就是你的老婆。現在就洞房。”
“不可能,不行!”
“話可別說絕了,可知道,就你的德行整日遊手好閑的,不是喝酒就是賭錢,世上除了我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還有哪個女人敢嫁給你。”聽到女人的一番話後董良才激動的情緒安定了,是的,他不得不承認女人說的話有道理,更何況剛才挑起的那股欲望之火燒的他全身燥熱,欲罷不能。隻好附和著女人的意見,將女人按倒在炕上邊往下扒自己身上的衣服邊自我安慰道;
“也是啊!我就將就吧。起碼你得給我做飯、洗衣、暖被窩。”
本是年輕貌美的女子,此時真的變成了半老徐娘,這件事兒隻有董良才自己知道。因為從踏進董家的那一時刻起,女人就從未走出過房門。
一陣雲山霧雨過後,女人將董良才踹到地上,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沒用的東西,就你的那點本事還想討老婆!怪不得妹妹告訴我說你是個假男人。給我滾,從今後再也不許踏進家門。”
“別生氣,有話好說呢,別發火,我這是第一次,是太激動了,所以沒配合好你,咱慢慢來,時間長了一切都會好的。你說你能教我去哪,這可是我的家呀!我要是離家出走我想今後你會有很多麻煩的。”
“我當然知道這裏是你的窩,可是從現在起。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已經是你的老婆了,你的家就是我的窩,我就是這裏的主人。”
“可是,我也沒把你怎麼著哇!”
“你有證人嗎?”“沒有。”
“就是,這種事我就不信你能找出證人來。你就認了吧。”
“我去告你,告你這個不可理喻的女人。”
“我等著。你給我滾。”
董良才走了,戴著一腔渴望高興地回到家中的他,灰溜溜的走出家門。再次走進那間賭場,和他的那些賭友們混在一起。
幾天後,他喝得寧酊大醉後狀著膽子回到家中,這次女人沒有往外攆他,而是將他按進被窩裏,幫他扒光衣服服侍他睡下。很快,董良才墜入一種朦朦朧朧的世界中,朦朧中他看到了一個女人,是的、是另外一個女人。
真的是另外一個女人,是他在狼嘴裏救出的那個女人出現在他的麵前,伸出那雙誘人的玉手,慢慢的掀開他的被窩。鑽到他的懷裏,盡情的玩耍著。三十歲的董良此時才懂得什麼是女人,才懂得夫妻是怎麼回事。他喊著、叫著。聽到雞鳴後那個女人才從他的被窩裏消失。他才閉上嘴沉沉的睡去。
“起來了,太陽都快曬到你的屁股了。”
“啪!”一聲響,一巴掌排在董良才的屁股上後,蓋在身上的被子被老婆揭開,裸露的身體暴露在陽光下。
“怎麼樣?昨晚過得舒服吧?”
“你!你怎麼知道?”
“還用細看嗎,就是用腳後跟都能想出來,看你的被褥上被你倆弄得,趕上小孩的一泡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