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宗是劉家五世單傳,他的父母中年才生下他,自然是溺愛百倍。生性軟弱的他,不但眼淚特別的多,更從沒有人見過他和任何人發生過爭論。加上劉家是當地的富戶,他家的產業劉宗不用勞作也能吃上幾輩子。所以,父母把他關在家中請師父習文練武是必然的事了。
七歲時,第一位武術教頭聘請到家,劉宗隻聽了師傅講的做人準則,就哭成淚人。一個月的時間師傅就被他的軟弱氣走。請來的教書先生,早上報到晚上就主動請辭。劉宗的父親百般的挽留,先生隻是搖著頭無奈的說道;
“令公子真的是很聰明,隻是性格太軟,身子太懶我的性子太急,實在是沒辦法教他,另請高明,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連續聘請十幾位文武老師,每一位都是高興而來,掃興而去。武術教頭說他是頭腦聰明手腳太懶,不適合練武,是文曲星下凡。教書先生們則搖著頭,歎著氣厚著臉皮說劉宗合適練武,對文化不感興趣。就這樣,劉宗混到十八歲。隻會寫自己的名字外的幾百個字,勉強的會算自己家的出入賬。
十八歲的劉宗,娶了楊家的小姐素花。當然,他的婚事是父母經過多次的篩選,暗中打聽很多人後才決定的。條件隻有一條,女孩必須得厲害,哪怕是混一點。在他們的心裏軟弱的兒子隻有娶一個這樣的媳婦,他們的家才能繼續興旺下去。
婚後,楊素華的確撐起了這個家。但是,劉宗父母更難心的事也出現了,三年,楊素華為他家生了三個丫頭。生男孩繼承家業的事成了他們的一塊心病。盼孫子心切的劉宗父母,再次走出家門,為兒子尋找新的傳宗接代目標。很快,一個家境貧寒,兒女成群的張家女孩被他們相中。十六歲的張氏很快就被他家買進門,擔起了繁育劉家男孩兒的工具。
又是三年,張氏沒有一點懷孕的跡象,劉宗的父母又一次為兒子娶妾。是本村的王家女孩,隻有十三歲。年過古稀的劉家二老將抱孫子的希望全部寄托在王氏身上,每天除了親自下廚為王氏料理飲食外,又從老郎中那裏花重金買來能生男孩的藥方,親自煎熬。又是三年不見王氏懷孕,劉家老夫妻憂鬱而死。
此後家中的所有事物自然的就全部落在楊氏肩上,每天除了對著軟弱無能的丈夫發愁。更為每天晚上都被劉宗折磨的兩個不能生育後代的女人擔心。她知道劉宗的本性,雖然說他的性格很軟弱,可是在對待女人方麵,特別是受急於傳宗接代的心理影響,每天晚上,他都會變著法的玩弄那兩個女人,她都能聽到兩個女人的悲慘尖叫聲。都能借著燈光看見,劉宗將身邊的兩個女人無情的虐待。每天早上起來,兩個被他折磨的全身傷痕累累的女人都會在他的麵前痛苦訴苦。
不能再忍受了!楊氏真的憤怒了。將劉宗喊到麵前,厲聲問道;
“姓劉的,你是不是做得太過了,我承認她們兩個是你花大價錢買來的生兒子工具!。可是你別忘了,她們也是人!她們是有血有肉的活人!也是父母生養的。賣到你家不是供你發泄的工具!是為你傳宗接代的。就你現在的做法,除非是老天瞎了雙眼才能賜給你兒子。你好好的想一想,你是不是在造孽!王氏,她還是個孩子,他的年齡和你的小女兒一樣大。你就真的忍心每天晚上,用手掐他的****用嘴咬她的前胸,用腳踩她的小腹!就連她的生殖器你都的用你那肮肮髒的拳頭塞進去,無情的踐踏。你就不會好好的想一想,那個女人在你這樣的虐待下能給你生出兒子來?”
“你管不著!是我花錢賣來的,我想怎麼樣他們都得順著我。”
“長本事了,敢和我頂嘴了,好哇。從今兒起我親自侍候你,我也是女人,我也想生個兒子。還有,家裏的大事小情全由你掌管。從今後我就管生兒子!”
“你可的說話算數,不就是家裏的雞毛蒜皮點事嗎,從今兒起你就好好的做你該做的事。早就受夠了你那張鴨子嘴了。”
“行,還真沒看出來,我的男人還是個有血性的爺們。”
劉宗真的接過了家裏的擔子,但是,每天晚上依舊是無情地折磨張氏、王氏。氣的楊氏隻好將自己的小女兒仍在房中,陪著兩個女孩睡在劉宗的身邊。當劉宗的獸性發作時用最有利的做法——武力幫助兩個可憐的女人免受他的摧殘。
心理扭曲到極點的劉宗,得不到生理上的需求,還受到從未有過的皮肉之苦。情急之下竟然走出家門。短時間內結交了很多朋友。經常的帶回家,不但熱情的寬帶,還常常將那些不知根底得人們留在家中過夜。楊氏雖然多次的警告他,自以為能持家是個男人的劉宗,每次都會以同樣的口氣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