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門關緊,傳來一陣嘩啦啦的鎖鏈聲,小伍看向楚山寒不悅地說道:“楚大哥,你剛剛為什麼要攔住我,你看看這裏這麼臭晚上怎麼睡呀?”
看到這裏與京城天牢的布局完全相同,楚山寒搖了搖頭覺得那些大牢設計者實在是太糊弄人了,一點都沒有創新,而後靠向擺放在中間的桌子腿上坐了下去,笑道:“小伍,你不覺得我們又回到了第一次見麵時的場景嗎?”
楚山寒這麼一提醒,已經到爆發邊緣的小伍開始細細地打量起四周的景象,而後笑道:“哈哈,楚大哥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的是呢,我記得當時你也是這樣靠在桌子旁,不過還少了一樣東西。”
疑惑地看了一眼小伍,他問道:“我記得就是這樣吧,還會少什麼?”
眼睛一轉,小伍沒有說話,她從地上撿起一根竹筷用葦草捆綁在楚山寒的小臂上,看著他手臂上的蝴蝶結,小伍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是我們第一次見麵時的場景。”
爽朗的笑聲響起回蕩在狹小的監牢,引得周圍的獄友們十分不滿,更有脾氣暴躁者說出了很多難聽的話語,並非是笑字本身出了問題,錯就錯在他不該笑出的是爽朗的笑聲,對於這些已經習慣陰暗的人,這麼光明笑聲凸顯刺耳。
有一個帶頭起哄,就會有第二個搭腔,然後越來越多的人跟著鬧了起來,隻是不管他們如何謾罵,或者敲打束縛住他們自由的獄門,都不能阻擋楚山寒發出這樣的笑聲。
大牢裏聲音越來越嘈雜,有尖叫亂吼的、有起哄辱罵的、有砸門摔盆的、也有躲在牆角瑟瑟發抖的,而引導出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的楚山寒,則與小伍坐在地上享受著大牢裏的瘋狂。
“楚大哥,他們為什麼會這樣?”
“如果把你關在這裏一段時間,你也會這樣。”
“那我就選擇閉關修行,幾年的時間會過的很快。”
“你別忘記,你是修行者他們可不是。”
天牢大門發出一聲嘭想,從外麵走進來十幾名官差,他們手持水火棍,一邊怒斥一邊敲打那些發出怪聲,或者搖晃鐵門的犯人,用不多時間整個大牢又恢複了冷清。
當郭啟明路過楚山寒與小伍的那間牢房時他停下了腳步,他發現這兩名少年不但鎮定,而且還能有說有笑,哪有一絲一毫身為犯人的覺悟。
“我真想不通,你們兩個年紀輕輕的少年,做些什麼不好偏偏要去做小偷,而且還偷了不該偷的人家。”
愉悅的談話被郭啟明打斷,楚山寒心中點了點頭,這名統領似乎與想象中的有些不同,至於小伍則沒有管那麼多,不悅地說道:“你要我們跟你說多少遍,那枚玉佩不是我們偷的,是楚大哥的朋友送給他的。”
話音落下,小伍繼續說道:“就算是這枚玉佩真的是被人偷走的,那也是給我楚大哥玉佩的人偷的,與我楚大哥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我一直都很奇怪那個臭小子為什麼拚死也要給你弄一棵靈草,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就在小伍跟郭啟明理論時,一名俊朗與奢華的不像樣的少年走了進來,而後他繼續說道,“如果我是他的話,莫說是靈草就是仙草我也給想盡辦法弄上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