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秋荻固然是想在令狐擎漢麵前表現的極為能幹,可是潛入開天教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於危險了,萬一被發現了,那就是小命不保!
沒有了生命,什麼東西都是枉談。
所以蕭秋荻攛掇林十八道:“林大俠,這可是一個好機會,你一定要好好表現!”
“我好好表現?”林十八苦笑道:“那你怎麼不去好好表現一番呢?”
“那是因為我要修房子啊!”蕭秋荻把桌子上的一張單子拿起來道:“你看看,這是多麼重要的工作,有那麼多地方要去修繕。”
“那好吧。”林十八無奈的道:“我去潛入開天教一趟。”
“你一個人去太過危險。”徐四海擔心林十八問不清自己要知道的事情,於是說道:“我和你一起去。”
“你們兩個沒有潛伏敵營的經驗。”紀虎道:“我也和你們一同前去。”
徐四海認為紀虎說的有道理,所以答應了下來。
令狐擎漢從袖子裏掏出一張地圖道:“這些天我也在暗自觀察開天教的行動,發現東邊不遠處就有一個他們的分教,他們偽裝成了一戶人家,借給先祖修葺墳墓的名義把大量的金銀財寶安排在其中。不過我也隻是命人在周圍小心的打聽,還沒有真正進去查看過,正好你們去看看,是不是如此。”
“是!”
三人齊聲一喝,接過地圖,準備傍晚潛入開天教內。
蕭秋荻見他們三人遠去,對令狐擎漢道:“堂主啊,我覺得這個徐四海有些問題,你看……”
“我知道。”令狐擎漢一笑道:“這件事吳尤跟我說起過,所以我才想利用此機會試探一下他。”
到了傍晚,林十八、徐四海、紀虎三人整裝待發,前往令狐擎漢所說的地方。
等到地方,太陽已經完全落下了。
這是一所不過兩進的小宅子,穿過了前麵的院子,裏麵就是主房。
而主房裏麵就睡著開天教的一個小頭目,黃成。
他是奉房安容的指派來這裏把一些物資藏起來的,像這種事,還有八個人在做。
不過他有些倒黴,那就是房安容指派他的地點離孤鴻堂不遠。
本來他是不知道的,可直到到了地方他才看見,原來孤鴻堂離自己那麼近。
不過沒辦法,他已經開始做了,如果這個時候走,那一定會引起孤鴻堂的反應,自己肯定會暴露身份。
索性一錯到底,反正也就四五天的功夫,一晃就過去了。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在各處安置了機關。
林十八和徐四海不懂得躲避各類機關陷阱,可是幸好紀虎也跟來了,他原來幹的就是打探消息的工作,而黃成這種小把戲,他見得多了。
就在林十八和徐四海二人翻身上了屋簷,剛要落到院子裏的時候,紀虎攔住了他們,並且指了指地上。
二人眯著眼仔細看了看,才發現在院子中,有幾塊地方土的顏色不同,隻不過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紀虎道:“待會你們跟著我走。”
林、徐二人點了點頭,示意了解。
紀虎抓著房簷,然後一抬腳,落到了房簷下麵。
二人跟著紀虎落下。
紀虎四下看了看,邁著小碎步走到了假山後麵。
他們剛剛躲起來,就過去四個巡夜的。
三人對視一眼,從假山繞到主房門口,然後紀虎用匕首挑開門閂,三人瞬間閃身進屋,並且關上了門。
此時的黃成還毫不知情,仍在呼呼大睡。
依舊是紀虎當先走到黃成床邊,隨即紀虎給了徐四海一個眼色,讓他到對麵去,然後一起把黃成製服。
至於林十八,早已拿出一塊布,倒上了蒙汗藥,隻等他們擒拿住黃成便一把按住他的鼻子,將他迷暈。
可是誰也沒想到,就在紀虎和徐四海按住黃成的時候,黃成猛然驚醒,然後用頭一撞床頭,就見從床的兩側飛出一排弩箭,射向他們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