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美蓉道,“嗯……給你一把刀,你還真敢往老不死的心窩子上捅?可別到時候又被嚇得哆嗦尿褲子,你那個慫樣老娘又不是沒見過……”
說到這,花美蓉忍不住嬌笑起來,估計是想起褚隨雨曾經哆嗦尿褲子的糗樣子,接著她便“啊”的大叫了一聲,疼得眼淚都差點湧了出來。
褚隨雨眼神陰鷙,抓了她頭發猛然向木榻上撞擊了幾下,咚咚作響,他惡狠狠斥道,“吃了你幾口奶,還真以為自己是娘了!信不信老子這就派人去錦都城去,把你們花家上上下下屠個幹淨?你跟老不死的說我強奸-你也沒用,他這一輩子又相信過誰?被戴了綠帽子,搞不好第一個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我就納悶了,花家好歹也是錦都城內大武道宗門,怎麼就給褚藥師吃得死死的,還白送了你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女人給藥王穀作踐,你們花家那金剛十二指是白練的麼?”
褚隨雨俯下身緊緊摟住花美蓉的頭,腰身聳動一臉癡迷,喃喃道,“……娘,你那兒還疼嗎?兒子該死……原是不該咬得那麼狠的……嗯……你狠狠打我吧……”
“娘不舍得。”花美蓉一條雪白柔軟的手臂纏上他的腰身,秀美的手上套著一隻精致的金絲手套,順著褚隨雨光滑的脊梁就摸了上來,褚隨雨白皙修長的卻伸過來握緊她那隻帶著金絲手套的手,細聲道,“娘,你這手太涼,像爹的鞭子……”
花美蓉收回手,又道,“從藥王穀偷跑出來,難道就為了仁心那小賤人?”
褚隨雨沒吱聲,眯著眼睛享受豐乳的夾擊,花美蓉繼續說,“小賤人偷了毒器‘十絕刹多羅’的器胎‘香塔’,想必是要煉製十絕幻毒刹來對付那老不死的,褚藥師死了對你有好處你又何必攔她?嗯,我知道了你覬覦她的美色已久,跟著下山就是為了趕著跟她雙宿雙飛吧。讓我猜猜,小賤人為煉製毒鼎必然要找到妖獸火欲天蟒,嗬嗬,依著老東西的陰險奸詐,小賤人盜去的秘卷一定有問題,她要麼中了天蟒淫毒血脈爆裂而死,要麼隨便找個鼎器宣-淫解毒,看樣子是你救了她……你得手了?那賤人下麵怎麼樣?銷魂麼?”
褚隨雨睜開眼說道,“不許你說仁心師妹。”
花美蓉嬌笑,“怎麼,這賤人做得我說不得?藥王穀名聞中天,女的淫男的賤,怎麼小賤人倒出淤泥而不染冰清玉潔了?”
北風瑟瑟,飛雪飄零,殺氣在峽穀中彌漫,比風更冷,比雪更寒。
花美蓉嬌-喘著,低聲道,“嗯……有不知死活的來了……”
褚隨雨身體一頓,微微顫抖起來,“娘,不在穀中,我害怕。”花美蓉摟緊了他的腰身,讓他能插-得更深些,嬌聲道,“乖兒子別怕,有娘在這兒呢,出自虎翼的野蠻人,怕還沒見識過咱錦都修者的厲害呢,有娘在,沒人能欺負雨兒。”
嘣——,嗖嗖箭矢如雨,從山壁兩側激射而下,風煞硬弩,出自虎翼第一機關宗門風歌門的手筆,在虎翼第一武道宗門白虎堂的弟子手中釋放出來,力大勢猛,破空尖嘯攝人心魄,箭矢一尺,上鐫刻煉製數道風煞大銘文,箭借風勢,比尋常強弩快了數倍有餘,瞬間便射至轎廂跟前。
砰!六個美豔女娘幾乎同時撐起六柄麵上繪著赤-裸淫-蕩魔女的精致小傘,劈劈啪啪一陣急響,擋住了如雨飛射下來的箭矢。也不知這六柄傘麵上是由什麼材質所練成,箭矢飛落便被攝住,竟然無一支濺射出去,更別說能射到轎廂上去了。花美蓉冷冷的聲音也從轎廂內傳出,“六魔姬,養你們這麼久也該派上用場了,若傷了少主一根毫毛,你們就把自己剁成肉泥吧。”
被稱為六魔姬的美豔女子們也不答話,左手撐傘,傘麵自發旋轉蕩起風旋,六魔姬腳尖點地便淩空飛起,左右各三個,長袖飄飄,便向著兩側的山壁上掠去,淩空飛渡,好似神女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