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脈相承的兩顆心。

到底誰傷誰。

更比較疼一些?

張望感覺自己丟了喬冬凝。

整整三天了,她不知道去了哪裏?沒有一通電話,沒有一個留言,甚至連她最常用的便利貼都沒有。

每天晚上,當張望一身疲憊的回到家中,發現臥房空空蕩蕩,她的工作室也冷冷清清,他的心裏就會難以想象的覺得冷。

爺爺和爸爸已經知道喬冬凝這幾天不在家,可是卻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張望隻好騙他們說,喬冬凝又飛國外了。這樣的理由不會被拆穿,因為她的工作就是如此,說走就走,說來就來,時間長短都不一定。

他想過要不要給她一個電話,問問她現在在哪裏?什麼時候才要回家。

可是電話拿起,又放下。又拿起,又放下。一天反反複複好幾次,張望還是沒有播出喬冬凝的號碼。不為別的,他覺得這是他的原則。喬冬凝和上官博的問題一天不說清楚,他的心裏就有一個疙瘩在。

雖然他們的婚姻隻是權宜之計,雖然他們之間是沒有感情牽扯的,可是現在有了問題了,她為什麼不對他解釋清楚呢?

她說她和上官博不是外界所說的豢養關係,那麼她就對他說明白啊!說他們是什麼關係,這有這麼難嗎?有這麼難一起吃嗎?

看看表,下午四點半。張望不知道今天喬冬凝會不會回家,可是,他總要想想辦法才行,不能就此僵持下去!

考慮了半天,張望想到一個完全的策略!既可以自己不丟麵子,又可以把問題較好的解決,說不定,喬冬凝現在就在她父親哪裏也說不定?

想到這裏,張望拿起了電話,“爸爸,你好,我是張望……”

坐在遊艇上,看著霓虹映滿的海麵,喬冬凝的臉上布滿了黑線。

維多利亞港的美麗夜景沒有讓她的心情變好,看著站在船頭的那個上官大小姐,她一肚子的火氣。

說好了這組照片以上官紅雲的剪影為主,著重看的是維多利亞的夜景,喬冬凝要拍她的左側麵,可是上官紅雲非說她的右側臉好看,沒有攝影師拍過她的左側臉。

“我們隻要剪影,根本看不清你你左臉到底哪裏難看。”喬冬凝忍著脾氣再一次給她解釋。

“反正隻是剪影嘛,拍我的右側麵又怎麼樣呢?”上官紅雲白了喬冬凝一眼,還攝影師呢,都不知道為模特著想!

“這組照片你是次要的,景色是主要的。你的左側和景色最和諧!”她是不是故意的?

“那說明你的技術還是不行!”上官紅雲冷笑著嗤了她一鼻子。

我x!

喬冬凝忍不住在心裏罵了一句,到底是什麼爛東西!

“我不行你還找我?”喬冬凝把頭上的棒球帽一摘,狠狠的扔在了甲板上,“願意拍就不拍,不怕拉到!耍你的小姐脾氣給誰看!”說罷,轉身走了!

潘得鑫一看喬冬凝火了,趕快拉住她,好言相勸了幾句,就趕快跑到上官紅雲身邊,開始做她的工作。

喬冬凝看著和上官紅雲交涉的潘得鑫,她覺得真狗屎!

到底誰是策劃?到底該聽誰的?怎麼這麼亂?